花蝉衣道:“白日的时候花馨儿总是鬼鬼祟祟的向我这边望,你感觉到了没有?”
林浮音茫然的摇了摇头,她可没心思留意贱人,随后叹道:“别说你闹肚子是装的?不是我说,你这也太疑神疑鬼了吧?被贱人吓出毛病来了?”
“以防万一。”花蝉衣没同她贫嘴,开始在自己的桌椅板凳上四处搜着,不想最后居然真的在桌底上被她摸到了一张纸,用浆糊牢牢的粘在上面。
花蝉衣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将那张纸撕下来后,微微睁大了眼,随后唇边扬起了一抹冷笑。
这是一张当做答案的药方,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年前测试的。
只是答案按理说应该在先生那儿,也不知道花馨儿是怎么偷到,顺便记住了内容后,贴在她桌下了。
一旁的林浮音震惊的瞪大眼,心说亏着花蝉衣心思细,这么点小细节也不放过,不然岂非就被花馨儿得逞了?林浮音极其厌恶的骂了声:“这贱.人!还好你心眼儿多,不然就完了!现在怎么办?你要不要先将药方记住,然后在偷偷地给先生放回去?”
“我都不知道她在哪拿的,放回去不大可能,而且这药方花馨儿肯定记住了,不能让她占这么个便宜去!”
“那你快些记住再想办法毁掉吧。”
“没用的,先生回头发现方子丢了,不可能在考这个,而且我没猜错的话,测试不可能只有这一张方子,到时候估计不会用了。”
“也是啊,我睡糊涂了。”林浮音伸手拍了下昏昏沉沉的脑门:“那你说怎么办?找先生那个贱人去告状她肯定看在张晴之的面子上向着花馨儿!到时候会不会还要说你栽赃陷害。”
“一定会!”先生那点尿性几乎是人尽皆知的,花蝉衣粗略的看了一眼那方子上记载的,她昨夜根据张晴之身上的各种药香猜测这整理出来的众多方子里,当中居然真的有这么一个方子,这或多或少的给了花蝉衣一点信心。
花蝉衣想了想,将药方贴到了张晴之桌子下面,又取了张同样大的白纸贴回了自己的桌子下面,答案丢了的事儿败露之前,可不能让花馨儿发现了!
……
不出花蝉衣所料,次日,花馨儿假意路过花蝉衣的位置,微不可查的伸手在花蝉衣桌子下探了一下,确认了那张纸还在,这才放下心来。
见花蝉衣还在认真的温书,看都不多看她一眼,花馨儿有种被无视的不爽,花蝉衣这贱人!当真忘记了她们二人之间的差距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