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尽到最大的努力,跟你学了这么多东西没有白学的道理,我身份低微,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花蝉衣此言一出,白术不禁愣住了,半晌,才笑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瞧我现在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阴森森的,你敢信我么?不怕我把你生吞活剥了?”
花蝉衣这次难得没觉得害怕,她本能的感觉到白术今晚不对劲儿,或许这人过往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经历,如若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这样阴森?
花蝉衣道:“如你所言,我上了贼船还能下去么?没有白拿你那么多好处的道理,我会尽我所能帮你,当然,主要还是帮我自己……”
花蝉衣说罢,转身回了院子,白术在门前又愣怔的立了半晌,随后薄寡的唇畔扬起一抹笑意,继而转身回到了热闹的长街上。
多年习惯所致,他一般不到了快清晨的时候是睡不着觉的,除了靖王找他外,便喜欢在外面漫无目的的闲逛。
或许听起来挺无聊的,但他就追求这么一份儿混在热闹人群里的生气。
这种生气花蝉衣身上也有,而且很明显,花蝉衣不像是同龄的女子那般,好攀比,要面子,每日多半的时间用来研究今日穿哪身衣裳好看,要搭配哪个发簪……
或虽然花蝉衣性格很老气,像个看破红尘的妇人一般,可是白术看的出,她有自己努力追求的东西,比起那些活的乏善可陈的人来,她身上的生气要明显多了。
哪怕只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放弃的性子,多少令白术对于花蝉衣的成功,也难得有了几分期待的感觉,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了。
若说花蝉衣心里只是老气横秋,他大概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呵呵,他不就是个活死人么……
花蝉衣回到家中后,到底没舍得休息,拿出了拼命三娘的架势来,和那些密密麻麻的药方拼了一晚上。
翌日不出意外的顶了两个黑眼圈。
来到学堂比较早,却撞见了花馨儿鬼鬼祟祟的躲在先生休息的雅阁外面,不断的向里张望着。
“你在做什么?!”
花蝉衣突然出声,将花馨儿吓了一跳,反应过激到险些蹦起来:“关你什么事?”
“你挡我路了。”
花馨儿这次竟往一旁侧了侧身,阴阳怪气儿的开口道:“有这功夫看你的书去,年前测试好好想想办法怎么升班!等回村后,给咱们村儿里长长脸!”
“借你吉言,也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