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在民间安稳做个郎中多好?”
见几个学子神色动容了,先生又道:“可是,你们若是挡了哪位贵人的路,其他的我就不说了,那林二小姐,说不定直接用鞭子抽人,那张二小姐,虽是个性子好的,你们挡了她的路,难保不会得罪了其他什么人去?”
先生说的比较隐晦,说白了无非就是得罪了顾承厌去。
顾承厌,顾承厌!如今这素未谋面的顾承厌都快成张晴之的护身符了!
那些本就委屈的学子被先生这么一安慰,有两个脆弱的直接哭了出来。
毕竟他们每日努力的学,到头来比不上几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换谁谁心里也不好受。
先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袋子银子来道:“先生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知道你们心里委屈,这些银子你们拿着,谁收了银子,这事儿便算答应了啊。”
那些人再怎么不情愿,还是一个接一个的上前收了银子,领了后便一个接一个的出去了,最后到了一直未曾开口的花蝉衣,却迟迟不曾领最后一份银子。
先生面色沉了下来,厉声道:“花蝉衣,你不要以为自己有了靖王撑腰,身份就变了!王爷一时兴起罢了,你别不识抬举!”
花蝉衣淡淡一笑道:“我就是想问清楚,我不收这银子,会怎么样?”
花蝉衣倒是没什么宏图大志,只想在京里开间大医馆,将沈氏医馆发扬光大,可是如今却由不得她,无论是白术还是靖王爷,她都要努力争取一下去丙班试试。”
先生冷笑了声,看着眼前样貌堪称惊艳的花蝉衣,忍不住酸道:“不要以为有张漂亮脸蛋儿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银子你可以不收,不过他日有什么后果,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知道了,多谢先生。”
花蝉衣说罢,便退了出去。
先生脸色有些难看,半晌,唇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这花蝉衣还是太单纯啊,年前这次测试题目,是这些学子根本没学过的,花蝉衣也不可能会,今日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以防万一,顺便免得到时候测试这些人谁发现是没学过的闹起来!
花蝉衣这没自知之明的蠢货喜欢挣扎那便继续挣扎好了,不自量力罢了,到头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卑贱之人再怎么努力也比不上贵人动动小母手指头,呵呵。
……
教学的阁楼不远处,一座亭子上,赵太医正给面前老者殷切的沏茶。
“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