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籽毫不犹豫的拒绝着,她妈妈从小就管白籽管的严,就是跟刘典家玩的这么好也没有说超过12点没回家,这怎么能在一个男生宿舍睡呢。
“太晚了。”南月的好看的眉毛皱到一起。白籽没说话就从床上下去了。
“你要是担心张康铭的话,我让他出去睡。”南月随意的说着,他以为白籽担心张康铭会欺负她吗?他在这,给张张康铭是个胆子他也不敢。
“不是。”白籽揉着自己的头发好笑的说着,这人还真的是不顾及张康铭学长的意愿啊。
而一边的张康铭还没有从南月让白籽去他的私人包间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就听见南月因为白籽要把自己撵出去,从来没见过南月重色轻友的这一面,也是崩溃到不行这人就这么随意把自己撵出去了吗?
除了和白籽的感情他有稍微的控制自己,其他的事情南月一向自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实在不懂白籽在别扭什么。
“一个女生住在男生宿舍你觉得合适吗?”白籽也不跟南月绕圈子了。、
“那我送你回去。”南月意识到自己忽视了这一点,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而且之前觉得这人怎么都随意现在觉得这人做什么自己都担心啊,南月觉得自己之后有事情可做了,不禁的叹口气,但是感觉还不错。
“好啊,好啊。”白籽毫不客气的答应着,这可是南月第一次主动送自己拒绝才是傻子。南月快速的收拾一下就拉着白籽出门了。
路上。
“南月,人家说只有情侣才可以亲吻,我们刚才亲过了艾,你算不算我男朋友啊?”白籽看着路灯下的南月,满心欢喜的问着。
“不算。”南月瞥了一眼从宿舍出来就没有停止笑的白籽淡淡的回着。
“好吧,反正我们的关系进了一步,这样我就很开心了。”白籽淡淡的失落藏在眼底没有让南月发现,但是她是真的开心呢。
南月低头看着白籽,因为路灯的照射,白籽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好似星辰一般明亮。就这样,人生挺好的对吧?南月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送到宿舍的时候,宿舍门关了。
“你先回去吧,待会你走后我就叫阿姨开门。”白籽笑哈哈的说着。南月想着就到宿舍门口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回答着“好。”
“你小心手别碰水。”白籽嘱咐着。
“嗯,知道。”南月淡淡的回答着,没有逗留就回去了。
白籽看着离去的南月,试着压住内心那一点点的失落,这人还真的是不客气啊。白籽默默地想着。就转身敲门喊阿姨,阿姨看着白籽走之后就没怎么睡着,一听见有人敲门立马就从床上就起来了。
开门看到白籽就热心的问着“车祸严重不严重?”
“还好还好,做了一个小手术。”白籽想到自己确实给南月做了一个小手术,而且还因为这个小手术和南月的感情急速上升,但是还是有愧阿姨,再上楼额时候又鞠了一个躬表达自己的谢意。阿姨看着小姑娘这么懂礼仪就开心的说着没事,家人没事就好。
白籽以为室友都睡了就小心翼翼的敲着门,结果还没有敲两下就有人来开门了“你可算回来了。”三人担心白籽都睡不着,看到白籽安全回来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嗯。”白籽忍着好消息,假装很丧的样子。果然三人一看到白籽这个样子立马闭口不言,白籽坐在凳子上三秒之后“南月接受我的追求了。”说完就捂住耳朵。
果然,“啊啊啊。”只听见俩人一起的尖叫声。
“快交代,快快快,,,”孙名虹一听这么一个大八卦简直了。一直情绪不高的艾菲儿也用带着她探究的眼神看向白籽,那两个人眼睛简直在发射激光。
“是这样的。。”白籽将事情发生的过程将给众人听。
“哎呀,大神终于被拿下来了啊。”张琪略带猥琐的看着白籽。
“我说的吧,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南月那个吃醋的样子就是喜欢上我们家白籽了。”孙名虹想着最开始的时候还是自己和大家说南月喜欢白籽的呢,而且还没忘记那个时候张琪翻了自己还几个白眼,现在得抓紧时间翻回来。
张琪看着孙名虹自恋且邀功的样子不满道“丫就是瞎猜的吧,这次是运气好罢了。”
“我不跟你说。哼。”孙名虹又回了张琪一个大白眼。
“幼稚。”张琪看着孙名虹的白眼好笑的说着。
“好了,别闹了,挺晚的了。睡吧,明天是上课的第一天。”艾菲儿低声提醒着。
三人很乖的回到床上睡觉了。白籽在床上开心的翻来覆去睡不着,隐约间听到抽泣的声音,白籽以为是孙名虹呢,想问问怎么回事的,却发现不是孙名虹而是艾菲儿,白籽顿时就呆住了。虽然之相处了几天,但是艾菲儿都是给大家一种骄傲的女王范的气质怎么这哭了啊,现在问肯定不合适,就等等看明天找一个合适的机会问问她怎么回事好了,因为想着解决艾菲儿的事情,白籽到没有那么兴奋了,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而艾菲儿则在被窝里被迫听着电话里他和别的女人的饕餮盛宴,艾菲儿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那边传来的声音就像利剑毫不留情的刺着心脏,痛的她都忍不住抽噎出来了。艾菲儿却没有勇气将电话挂掉,就这样听完了全过程。
结束时男人独特沙哑的声音响起“怎么?”“明少真是要将人家累死了。”对面传来一个娇媚的女生。估计是以为和她说话。男人也没有纠正。
艾菲儿听着对方因为运动而略带喘气的气息,眼睛不仅酸涩起来,不知道怎么回答,更何况室友都睡了。
“呵。”男人听见艾菲儿的呼吸声知道她没睡而且全程听完了,她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永远都是这个样子,男人气的将手里昂贵的手机摔了出去。
床上的女人把手放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手若无骨的抚摸着“明少发什么脾气啊。”
看着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的女人,男人不禁觉得反感“滚出去。”
“明少?”女人不可思议的喊着。
男人鹰眼般的眼神立马扫过来“怎么?要我说两边?嗯?”听见这个男人犹如撒旦般的声音,丝毫不敢逗留,他的脾气可是人尽皆知的啊,于是快速的穿好衣服出门了。
听见女人离开关门的声音,男人赤身走到窗子前,看着眼前的万家灯火,眼里的寥寂是任何人都不曾看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