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买了,再洗了换上的。”
苏若喘息着道:“我们......我们不下去先见见那个阿姨吗?”
“还早,何姨现在可能还在睡下午觉,我们五六点再过去就行。”
现在才不过四点。
苏若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事实上也顾不上说了。
拔步床很大,简直像一个小的房子了,床外侧是一个脚踏,两边是箱笼柜子,他抱了她坐在柜子之上,上面竟然是一块巨大的梳妆镜。
此时她的衣服已经被剥光,头发散落下来,浑身如雪的肌肤如染上了桃花汁液,身上沁出汗水,又像是经了层层晨露的凝脂。
情乱之际,他从后面抱着她,一边动作着,一边低吼着唤她,让她睁眼,此时苏若脑子根本就已经不转,她听他唤着她,茫然地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镜中的她和他。
苏若只看了一眼脑子就炸了,只羞得恨不得钻到地洞去,他却不让她逃,脸上的汗滴到她身上,一边继续蛮横地动作着,一边唤着她,苏若攀在他身上,只觉得自己像是海中已经被击打得支离破碎的小船,又像是溺了水的鱼儿,不要说挣扎,连承受都已经失去方向,最后她感觉到一股热浪,然后他在她耳边发出低吼声,她脑中犹如万千烟火绽开,释放之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之后,苏若慢慢穿着衣服。
手脚发软。
她看了一眼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己,俨然一副正直又严肃形象的韩则城......脑中晃过镜中的那一幕,脸忍不住又烧了起来。
她又想起大嫂刘秀梅的话。
大嫂说他是军人,军人最会克制忍耐,想要也会忍着......呸。
她当初也是被骗了。
*****
两人五点多快六点才下了楼。
韩则城同学的妈妈夫家姓何,韩则城让苏若叫她何姨,保姆阿姨姓张,平时大家都叫她张妈。
何姨和张妈都知道苏若今天开学,早在下面等着了。
韩则城带了苏若给两人介绍。
何姨看到苏若却是一愣。
韩则城看起来刻板,实际上是十分敏锐的人,她的异样自然逃不开他的眼睛。
她皱了皱眉,道:“何姨,是阿若像你什么认识的人吗?”
他很快地就想到苏若的出身。
她外公是s省实业家,本来开着绸缎公司,后来又开了贸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