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营东摇头,“张兄弟至少箭术厉害。丢人啊,我被庄主的结拜大姐揍了,没想到我那好儿子,居然被大相国寺的和尚揍了,咳咳。”
窗户上是两人的影子,杨营东把头凑过去,“身手毕竟是小道,关键还是战阵上的本事,能领兵打仗才最要紧。张兄弟应该也发现,庄主不是那种安稳做豪强的人……”
“没错,这才是正理!”张清平很能自我安慰,和杨营东一起尴尬地笑笑。
不管庄主要干什么,他们这些心腹都是早已上船的人,只能一路向前。在他们看来,李响即使不能像大理国一样裂土称王,也可拥有折种两家一般的地位。
张清平和杨营东两个中年男人开始喝酒吹牛,大谈明月庄的整体发展与个人发展的辩证关系,时不时加入一些庄内新闻。涉及到刘家族亲闹事等不和谐的东西,便一带而过,然后交换眼神,点头,继续喝酒。
涉及到利益,庄内某些人的蠢蠢欲动不难理解。李响当然收到了消息,他只是把相关的情报夹到“不紧急但非常重要”的绝密记事本里,暂时还无暇处置。
马家后宅,李响房间。
听马如兰提到岳飞,李响很失态,过了半柱香才压下激动的情绪。
马如兰问:“贤弟识得岳飞师弟?还是识得师傅他老人家?”
“太认识了!”李响内心大呼,但马上想到露馅的问题,要是被结拜姐姐当成老妖怪或者祸乱天下的反动组织首领就遭了。所以李响顺坡下驴,十分激动地说:“御拳馆的周侗老前辈,哪个不认得!”
为了打消马如兰的疑虑,李响大谈对周侗的景仰之情,说得马如兰不好意思了才作罢。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李响“不经意”地表示,想见见岳飞。说是想看看岳飞是怎样一条好汉,居然被周侗前辈收为义子。
马如兰打消了那一丝疑虑,说起另一件事,“普静庵那里,响弟如何安排?”
普静庵的小尼姑每日都要出门洗衣,一个机灵的女尼意外摔倒,却发现有人窥视普静庵。北地流民中存活下来的小姑娘都早熟,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心理问题,但她们的机警和沉稳让很多大人汗颜,比如李响。
那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尼强忍恐惧,洗完衣服,回到普静庵后立刻软倒在地。
从大相国寺后院跑到外寺的小沙弥把消息传给姜芝,姜芝马上返回了普静庵,留下小姜兰和马如兰一起。后来小姜兰又被交给熊成武,才有了慧明大战秦钟四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