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是轻软的锦被。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董卓抬手用被子将我裹住,随即便转身离去。
怔怔地躺在床上,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狼狈身影,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竟然还能忍?明明,他是想要我的吧,可是为什么?
抬手轻轻抚上温热的唇,他的气息还留在我的唇上,我不禁微微有些迷惘。
喂喂,他真的是董卓么?历史上那个曾经*后宫的董卓?他其实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吧!我咬牙切齿,都已经豁出脸去不要勾引他了……若非借着那几分酒意,我还未必有那个胆子,结果竟然还失败了,我有些气馁。
“他为什么不碰我”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仍然没有得到答案。穿戴完毕,却迟迟不见铃儿进来服侍。虽然我曾经跟她说过不需要她来服侍,可是铃儿却是一直坚持,甚至挨了董卓一巴掌并且差点被他砍了之后也没有放弃,可是今天她竟然没有来?
有点奇怪啊。
微微一愣,我猛地站起身,直直地冲向铃儿的屋子。站在铃儿门口,我平复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气息,猛地推开门。
“咣”的一声,惊扰了房中的两人。
铃儿正伺候董卓披上外袍,而她自己则是尚未更衣,白皙的脖颈、丰满的*一览无余,其上满是青紫的淤痕,可见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了。
呵呵,原来不是不碰,只是不碰我而已。
“铃儿肚子又疼了?”微微扬唇,我有些讥诮地开口。
“笑笑,你先回房。”董卓皱眉。
做了个深呼吸,我转身离开。
“小姐,你去哪儿?”樊稠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抬头,看到樊稠正站在我面前,我忽然想起了铃儿手腕上的那只镯子:“樊稠,铃儿找你。”
“啊,真的?在哪儿?”樊稠有些激动。
“嗯,在她房里。”
看着樊稠迫不及待冲向铃儿的房间,我捏了捏拳头,铃儿,既然你想待在董卓身边,那就不要玩一脚踏两船的手段了。
想了想,我又转身走向铃儿的房间。
“呵呵,樊稠你来得正好,我正冷备将铃儿收房,今天晚上我请弟兄们喝酒。”刚到门口,便听见董卓的声音。
我走到门边,不意外地看到微微苍白着脸的铃儿和满面不自在的樊稠。
“多谢大人,我这就去将好消息告诉弟兄们。”樊稠低头抱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