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
唐姝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你干了什么?”
“你教我的,多嘴的人要割掉舌头。”徐叔达冷冷笑道,那笑容中有一丝残酷。
唐姝忍不住头皮发麻,“她们也并没有伤害我什么,而且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啊!你这样不是太残酷了吗?”
谁知徐叔达竟然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仿佛有问题的人是她一样,“这种招数你十岁就会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菩萨心肠。”
这话听来不免有些讽刺。
唐姝最近心绪一直不安焦躁,听他这样说更是一下子涌起一股无名怒火,洁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已经不是你想的那个唐书了!她已经死了!死了你懂吗!”
徐叔达看着她,一脸哑然与担忧。
唐姝一下子又觉得,为什么,为什么会冲他发这种脾气,自己是疯了吗?最近这是怎么了?实在,实在是感觉好困倦啊!
徐叔达那张担忧的脸突然变得扭曲起来。不只是他的脸,还有天空,苍蓝色的;屋檐,红色的;黑暗,无尽的,笔直的朝她压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晕过去之前,唐姝只听到了一句,遥远的缥缈的那一句,“又来了!”
是徐叔达说的。
什么又来了?她想。然而来不及想太久,很快堕入无边的梦里。
马车轮轴碾过陌路的声音。卖纸伞和糖人的小贩叫卖的声音。有人闲话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唐姝张嘴说话,床前那个人的面容她费了好大劲才看清。
“醒了?”是老板娘。
不是徐叔达吗?唐姝困惑的扫了一眼周围,只见徐叔达在桌角认真的把桌子上的酒往嘴里灌。这是怎么回事?
老板娘看懂了她的疑惑,解释道,“这个人说他本来是想上个茅房,无意间走进来的,恰好碰到你不知为什么晕倒在地上,然后就把我们叫过去了,多亏是他你才没有出事。”
“我为什么会晕倒?”不会是有什么绝症吧?
“大夫说你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太过劳累,都怪我!这几天让你做了太多活才这样了,哎!”老板娘说这话时眼泪都已经要下来了,还一直强忍着,分明是万分自责的样子。
唐姝不由得心里一暖,安慰她道,“这不是我要做的吗,怪也是怪我,您干吗要这么自责,弄得我心里也怪不好受的。”
“哎呀,这两天我一定得给你补回来!”老板娘做出发誓的样子。突然又马上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