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守已返回越中,怎么可能会问到甲斐之事,不过御馆公确实是一片诚挚之心,想请巢月大师复出。”
武田信繁听闻点了点头,言道:“近来我听闻,甲斐颇多流言,说是我兄长故去前,与四郎颇有不快,所以有立下遗命,想让我继任武田家家督的想法。可是事后”
“无稽之谈,”虎哉宗乙断然言道,“这肯定是织田德川散步流言,想挑起本家之内斗。”
武田信繁看了虎哉宗乙一眼,言道:“是不是流言,我不介意,但是四郎是我和兄长,所共同看好之人,兄长在世时,就与我说过,四郎的能力足以掌握我武田家。所以我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人,以何种居心,来妨碍四郎继承武田家家业。”
听了武田信繁的表态,虎哉宗乙暗暗露出喜色。
武田信繁顿了顿言道:“四郎虽年轻,行事亦容易躁动,但却有我们这样老人家不曾有的魄力。眼下争夺天下之事,需要的不是墨守陈规之辈,而是四郎这样勇于进取之人。我已经老了,再过几年亦要追随兄长而去了,或许你们还不知。”
说到这里武田信繁指了指桌上一封信,目露伤感之色,言道:“前日,山本勘助给我来信,说他已决意自刃殉主,以报兄长之大恩。”
“什么山本大人他!”
武田信繁说到这里,李正,虎哉宗乙皆是一惊,山本勘助是本家昔日第一军师,眼下因为信玄之死,而自杀殉主。
武田信繁苦笑了声言道:“山本在信中说他年纪已经老迈了,又是残疾之人,行动亦是不便,活着也只是浪费米粮,当年从川中岛苟活至今日已是幸甚,倒不如相从主公于九泉之下。”,
听了山本勘助之死,李正,虎哉宗乙皆是唏嘘不已。
武田信繁看了虎哉宗乙与李正一眼,露出决然之色,言道:“若非当年但马守相救,贫僧亦早在川中岛就已战死了,这些年,贫僧早已将俗事看淡。”
“所以兄长的大丧贫僧不会去,但是四郎继承武田家,关系到武田家的兴衰,贫僧会表明态度支持四郎,执掌家督一事。现在贫僧已退隐,不方便介入,就让信丰与信永二人,代替贫僧支持四郎吧!”
之后三人谈了一些平常之事,虎哉宗乙李正二人稍待之后,便行告辞。
山门下,虎哉宗乙与李正二人并肩行在山道之上。
李正见虎哉宗乙一脸轻松的样子,不由问道:“师父,父亲大人真不清楚,我们来请巢月大师的事吗?”
虎哉宗乙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