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来,夫君心里不清楚吗?”任可曼看着纪子杭,心里充满怨气,面上却是和善道。
“这位妹妹长得可真好看。”任可曼看向榻上的人,夸赞的说道:“与夫君很是相称呢。”
任可曼掩去眸底阴霾道:“妾身想着,她若是醒来,能得夫君疼爱,必定是其幸运,也就过来看看她是否醒来,再游说她与妾身共同侍奉夫君。”
纪子杭听言,脸色倒是好上许多,看着任可曼也没那么厌恶,客气的说道:“夫人真是善解人意,那此事就交给夫人,等她醒来,夫人可要好生劝慰——此事若成,为夫必定会好好儿疼爱你们。”
纪子杭也不想看女人落胎的场面,刚好把事情甩给任可曼,他带着小厮见生出去,临走前还摸摸任可曼的手说道:“这是大师兄嘱咐给这位姑娘喝的药,夫人既然在这里,那就交给夫人吧。”
“夫君慢走。”被他甩锅的任可曼,脸上满是红意,待人走了之后,又充满怨毒的看向那碗药和榻上有着绝色容貌的女人。
“红桃,先给她喝那堕胎药。”纪子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就是将药碗留下,然后把这事儿安在她头上吗?
任可曼冷哼一声,并未放在心上,一个不能孕育子嗣的女人,即便再受宠也没什么威胁。
“是。”红桃掰开榻上人的嘴巴,将堕胎药喂下去,只原本昏睡的人忽然挣扎起来,红桃毫无防备的跌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任可曼见状,心里颇为不满,但也自己上手,端起鸡汤的碗,要给那人喂下去。
“唔——”姜糖恢复意识时,对于司徒顷的相救是感激的,只这感激刚升起来,对方就说她怀孕,还与人交谈,要把她的孩子落了……
姜糖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紧接着就是两个女人进来,她们还要给她下绝育药……
怒意弥漫心间,腹中绞痛,血液流出,再睁开眼睛,便是闪烁猩红的眸子,一手抓住鸡汤碗,一手掐着任可曼的脖子,把这鸡汤喂进她嘴里。
“唔不要……”任可曼脸上满是绝望和拒绝,红桃见状惊慌不已,但也赶紧跑过去救任可曼。
“不自量力!”握着鸡汤碗的手,直接砸向红桃的头骨,直接将其破开来,脑花都跟着崩出来,喷任可曼一脸。
“啊!”任可曼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惊叫声刚出,就又被掐紧了脖子,这次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将手伸进她的胸膛——
纪子杭和见生刚走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