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人了?!”女人惊慌不已,打开车门,哆哆嗦嗦的走下去,来到车前面,发现是一个穿古装的男人,身上全都是血……
“这是剧组跑出来的吧?”有人围观,女人也不敢再耽搁,让他们帮忙把他抬到车上,她送人去医院。
……
药王谷。
“大师兄,她怎么样了?”钮文筝一个月前去采药,在崖壁上的树松处看到一个受伤颇重且奄奄一息的女子。
“外伤亦好内伤难愈。”司徒顷蹙眉,这一个月来,他尽力医治,却也只能保住其性命,只略有为难的是,她已有身孕。
“大师兄可有为难之地?”钮文筝跟在他身边许久,见他这般,自是知晓他或许遇到什么问题。
“你探探她的脉。”司徒顷说道。
“这……”钮文筝依言而坐,不过片刻,眼睛睁圆:“她,她竟然怀有身孕……”
司徒顷点头:“这也是我为难的地方。”这人从悬崖上跳下,身上也没有什么刀伤,可见不是被刺杀,那就是自己寻死。
司徒顷说着自己的顾虑,纪子杭原本在偷听,见他们说这个话题,也就走进来,视线落在榻上的人身上,尤为气愤的说道:“大师兄,她长那么好看,肯定是遇到歹人羞辱了她,后又发现怀有身孕,所以承受不住才——”
纪子杭吧啦啦说了很多,视线落到榻上的人身上,眼底充满贪婪,如此美色,虽被人强占过,是为可惜,但若是这孽种不在的话……
“大师兄,不若趁此机会,把这胎落了吧,也免得这姑娘再醒来,又是想去寻死。”纪子杭心里打着算盘,这女人身子不洁,倒是可以当个妾室。
“这不太好吧……”钮文筝犹豫道:“我们该问过她才……”
“你懂什么!”纪子杭冷嗤一声说:“万一她醒来承受不住,又是寻死呢?大师兄为救她,已然耗费一个月的心神,有这时间,大师兄都能救多少人了?且大师兄救下她,她再去寻死,岂不是堕了大师兄神医的声名?”
钮文筝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只能看向司徒顷:“大师兄……”
司徒顷叹息道:“子杭说的不无道理。”他顿了顿又道:“只是,这姑娘腹中胎儿颇为坚强,历经大难依然健在,可见他们是注定的母子缘分。”
纪子杭却是道:“大师兄,这孩子生来便是耻辱,他的存在,只会让她的母亲陷入两难之地,我等可以不拿世俗眼光看她,那外人呢?她又岂能一直留在我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