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端倪。
“无论是什么，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知道哪些数据是不能出现在研究报告中的，不然的话你就算隐瞒了……恐怕不久之后也会被公之于众。”
宋钊的考量不是没有道理，霍辰衍这会儿也沉思起来。
他的确相信宋钊，但是妙妙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看来，你确实瞒了我不少事，你就捡着能告诉我的说吧，让我心里有点底……”
宋钊十分真诚，因为这个研究项目不光关系到霍辰衍的生死，也关系到他，如果中途出现意外，宋钊也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霍辰衍沉默了很久，他在心里权衡着，最后还是告诉了宋钊一个比较笼统的答案。
“妙妙拥有人类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