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约莫近三十人,都是泸水县县衙捕房的人。
为首的是一名身着捕头官服的中年男子,脸上颇有些凶神恶煞的意思,嘴唇极厚,双目圆睁,在几个捕快的簇拥下显得气势很足。
他大马金刀的走上前,目光在陈渊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面色沉静,是的,他不认得巡天青使的官服,
只知道陈渊身上穿的是黑云服,跟他之前去府城时见到的那些巡天卫差不多。
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恭谨之色。
单论权势而已,捕头是胜过巡天卫的,况且,他现在还有沉家的这个大靠山,区区一个巡天卫又能算的了什么。
他目光所及,有些疑惑的在地上的血水中看了一眼,凝视着陈渊质问道:
“沉公子何在?”
陈渊根本没有搭理一个小小的捕头,就像是之前,动手的也都是岳山和莫东河等人,地位不对等,实力差距太大。
根本不值得他动手。
陈渊没有答话,莫东河却站了出来,脸上勾起一抹不耐烦的神色,以雁翎刀指了指地上的血水:
“你脚下踩的就是,慢慢找。”
闻言,这名捕头立即大怒,当即抽出手中的长刀,其身后数十名捕快也纷纷拔出了手中的佩刀,寒光乍现。
“你敢耍我?”
“你他娘的眼瞎啊,谁有功夫耍你?”
岳山怒喝了一声。
捕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岳山,回头看向一众百姓,呵斥道:
“这些贼子说的可是真的?”
众人不敢应答,生怕牵扯到身上祸事。
不过,在两名捕快将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这些百姓还是直接从心的跪了,指着地上的血水说:
“沉...沉公子已经被杀了,这些...这些就是。”
客栈门前的陈渊冷眼看着这些捕快的动作,像是俯视,又像是在戏谑。
听到准确的回答,泸水县的这名捕头脸色当即大变,右臂都有些止不住的颤抖,他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下子完了!
这可是沉家的公子啊,就死在了他的面前,要是让沉家的人知道,岂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必须尽快破局,将功赎罪!
随即怒视着陈渊,呵斥道:
“混账,沉公子乃是朝廷未来的栋梁,为我泸水县造福百姓,你...你竟敢私自杀害沉公子,可知该当何罪?”
“一个区区纨绔,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