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明要对我们动手?还派了人去府台找救兵?”
听着手下的汇报,桃园帮帮主刘知谋不觉眯起眼睛,皱眉道:“这家伙素来胆怯怕事,怎么突然有如此胆量敢对我们动手?”
“哼!他就不怕救兵来前我们已经砍了他的脑袋么?”桃园帮二当家关炮怒哼一声,重枣般的脸庞浮起几分怒意,“合我们三家之力,要攻破这钓鱼城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淡淡一笑,刘知谋摇头道:“二弟莫要大意,钓鱼城可是原来那位为了抵御大金而建造的,其防御力足以抵挡百倍敌军,若不是这杨易明太过怯弱不堪,何至于让野火盗这群金狗子这般嚣张?”
又沉吟了片刻,刘知谋忽然若有所悟:“是了,合州被杨易明剥削这么多年,早就不堪重负,想来是他见无利可图了,就打算找府台派兵镇压我们三家,从中捞上一笔后就回到江南去。”
寻思着自己的推理定然不会有错,刘知谋便一拍扶手立起身来,沉声道:“二弟,叫上弟兄们,咱们到钓鱼城看热闹去,若是可以,说不得咱们也要出手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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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合州各大势力因为姚若愚与许烜熔的布局而暗潮涌动的时候,位于城北的白鹤书院内,却是一派宁静与祥和,尤其是因为院长的独子白秋雨刚刚游历完回到家中,更是引发了一场非常欢乐……闹剧?
看见在老院长的戒尺下被逼得狼狈不堪的白秋雨,几名白秋雨的师兄师姐都禁不住一阵暗笑,浑然没理会自己这位小师弟的求救,自顾自地坐在一侧泡茶对诗,甚是悠闲。
足足过去了一盏茶时间,筋疲力尽的老院长白俊儒才喘着粗气回到亭子里,顿时一群男弟子女弟子就赶紧起身,殷勤地帮白俊儒擦汗、泡茶、扇风、端糕点,直至老院长恢复了以往温文儒雅的形象。
见父亲总算是平静了下来,白秋雨才谄笑着走进亭子,尴尬道:“父亲……”
“别喊我父亲!”瞪了他一眼,白俊儒须发皆张,厉声道,“你倒是够胆量啊!当年老夫随口一言,你竟然敢真的离家半年,若不是碰到了你三师兄,是不是还打算在外面继续你的游历啊?”
“怎么敢?”尴尬一笑,白秋雨嘿嘿笑道,“孩儿这些年离家在外,也是甚感悲切,只是我自觉学问不够,还需继续游历,增长见闻,所以才会离家这么多年。”
以白俊儒的智慧,哪里看不出自己这位独子的狡辩,只是刚刚一番追打着实耗去了他不少的力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