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要明天才能到呢,您不去休息休息么?”见姚若愚一直在甲板上吹风,一名船夫忍不住问道。
摆摆手,姚若愚微笑道:“没事儿,从小到大很少坐船,所以比较感兴趣。”
“哦?那可不太像呢,”船夫呵呵一笑,边拉扯着缆绳,边笑道,“看公子您半点晕船的样子都没有,不像是咱们川蜀人,倒比较像江南人啊!”
笑了笑,姚若愚眼中莫名浮起几分感慨:“我是浙江人。”
“吆?那可是有钱的地儿,”船夫将缆绳捆好,笑道,“咱大宋的国都就在那儿呢。”
“杭州么?”扶了扶眼镜,姚若愚随意地笑了笑,问道,“师父,你做这船夫多久了?”
摸了摸额头,那船夫回答道:“十几年嘞,咱家里本来是杀猪的,没成想当年那群金狗子打过来,咱家老汉没了,猪也死光了,还好当时总领大老爷人好啊,帮我们这些人都安排了工作,要不然早饿死咯!”
“唔,那时候的总领还不是徐静淼吧?”想了想,姚若愚随口问道。
“是啊!”笑着回答了句,船夫忽然好奇道,“不过公子你们去合州城干嘛呢?听说那儿乱腾腾的,到处都是马匪和山贼,还有金狗子也在那儿闹腾,怪危险的啊!”
扬起眉毛,姚若愚饶有兴趣地问道:“不是还有合州城城主么?”
“他?”先是不屑地撇撇嘴,随后船夫就有些害怕地看了眼姚若愚,赶紧嘿嘿笑道,“也是,也是,还有合州城的城主在呢。”
瞧出他脸上的异常,姚若愚不觉好奇道:“大叔,说来听听呗!”
船夫闻言顿时迟疑起来:“这个……这个……您是大人物,咱只是船夫……”
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姚若愚笑着拉他坐下,然后摸出一瓶老白干递过去,笑道:“得,咱就是无聊那么一说,你呢随口说说,我呢也随便听听,听过就忘,怎么样?”
瞧见那瓶江津老白干,船夫不禁吞了口唾沫,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伸手接过酒瓶,干笑道:“成,那我就随便说说……公子您就随便听听。”
“好。”姚若愚点点头,笑着答应下来。
喝了几口老白干,船夫黝黑的面庞也带了几分红晕,笑道:“说起现在合州城的城主啊,那可真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是秦相爷的干儿子,愣是把原来的合州城主给赶走了,自己坐了这个位置。”
“结果这厮当了城主以后,又不敢对付四周的马匪山贼,就在州城东面的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