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了?”
许红衣假装无辜:“我也不知道,她的头发掉了,就说是我弄的,我根本都没碰她。”
许根宝蹲在篱笆边帮阮氏摘菜,把事情看了个清楚,说道:“娘,是我姐弄的,我姐用手一指,我二姐的头发就掉了,就像割韭菜似的!”
许红衣狠狠瞪他:“不要瞎说,怎么会我一指就掉了,我手指上又没有刀,你是嫌没有罪证怎么的,还帮二姐说话,她把咱们的鱼都赖走了你没看见?”
许根宝不说话了,蹲在那里龇牙笑。
阮氏也不相信,女儿随手指一下,就能把许红凤的头发指掉了,纳闷地说道:“她好好的,头发怎么会掉呢?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许红衣觉得好笑,说道:“嗯,她就是得病了,把人品都病坏了。”
阮氏没当回事,进屋继续做饭去了。
许红衣和沈白丁把鱼搬下车,拿进屋里放好。
沈白丁要回家,阮氏把刚做好的蒸糕装了几块给他拿着,省得他回家再做饭了。
沈白丁不好意思拿,正在推辞着,院外何氏带着许红凤就杀来了,后面还跟着满脸无奈的许长贵。
没等进院何氏就叫道:“许红衣,你给我滚出来!你干什么剪红凤头发,你给我说清楚!”
这种场面许红衣见过一次了,完全不在意,来到屋门口等着。
阮氏正往沈白丁怀塞蒸糕呢,听到声音也停下来,来到许红衣身后往外看。
当她看到许红凤那疯子似的半边头发的时候也吓了跳,还以为许红凤只是掉了一绺头发,没想到半边都没了,头侧边短到露头皮,可真是丑死了。
何氏气红眼,进院指着许红凤仍旧大叫:“许红衣你是作死咋的!你干什么剪红凤头发?你把她头发剪成这样,让她怎么见人!”
许红衣一脸无所谓:“她爱怎么‘见’怎么‘见’,关我什么事,头发是她自己弄掉的,你朝我吼什么!”
屋里的沈白丁听了她的话又笑,这丫头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话让人听着犯寻思不知道么。
何氏气懵,根本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继续叫道:“什么她自己弄掉的,分明是你给剪的!我花钱买你的鱼,还买出错了,你剪红凤头发,是看红凤好欺负怎的,逮着她往死里祸害,她是你上辈冤家啊!”
阮氏见她一个劲儿指责女儿也不干了,从屋里出来说道:“大嫂你弄清楚了再说,红衣什么时候剪红凤头发了,她又没拿剪子又没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