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绑架、暗杀等勾当,使得戒备异常森严,如今要想出城或进城,怕是不易了。况且,呼延祝庆不会善罢甘休,这一路上必然会穷追不舍。
所以,方羽提议暂且不去临安府,先找个僻静之所安顿下来,同时把武功练好。
柳诗妍当然尊重丈夫的意见,嫣然一笑,道:“官人去哪,奴家便跟随去哪。”
“如今时事混乱,把功夫练好,一来可以防身,二来在危机时刻也可以帮为夫一把。不知娘子意下如何?”
“奴家也有此想法。”
这事一定,方羽顺道说教起这“羽妍剑法”来。柳诗妍极为认真的听着,说到关键处,方羽拿起笔来在纸上涂涂画画。
柳诗妍时而点点头,时而眉头深锁,时而嘴唇轻咬,真是奇怪,为何这剑法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方羽注意到,她在思考的时候果然手托腮帮侧着头,想起正正和圆圆,简直如出一辙,他不由得哑然失笑。
“官人为何发笑?”
方羽笑着说:“我想起了正正和圆圆,他们思考问题的时候和你一模一样。”
柳诗妍不解:“他们又是何人?”
“是我们的孩子啊!”
柳诗妍嫩脸一红,娇嗔道:“官人尽说笑,尚未行夫妻之事,何来孩子?”
方羽哈哈一笑:“那不是迟早的事嘛!”
“不羞不羞!”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我是夫妻,鱼水之欢再正常不过了。”
哪知柳诗妍听到这句话后起身将小桌挪到一旁,走到方羽面前,娇滴滴的说道:“官人若想,奴家愿意把身子给你。”
这玩笑开大了!
要说方羽不想,那是胡说八道,放着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哪个男人不动心?可此时的方羽已不同往日,他不想让柳诗妍在宋朝怀孕。
“可是娘子月事即将来临,此时行鱼水之欢怕有不妥吧?”
方羽在推托,可在柳诗妍看来,他这是在呵护自己,没想到丈夫处处为自己着想,她心里一暖,红着脸道:“月事尚未来,官人轻柔些,应该无碍。”
“这……”妻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里了,作为丈夫要么他“不行”,要么外面另有情人。
正在纠结如何推托,忽然,屋顶上似有夜行人走动的声音。方羽示意噤声,柳诗妍赶紧闭口不语。
过得不多时,忽然响起对面一对中年夫妇的叱喝声:“屋顶上的鼠辈还不滚下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