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声。柳诗妍娇柔的应了一声,等到方羽推门而入时,她忽然从门后面闪出,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娇滴滴的说道:“终于看见官人了,真好!”
“这么香,刚沐浴?”
“嗯。”
“大白天的沐浴,意欲何为?”
“想官人了。”
“要不,来一发?”
“嗯?”柳诗妍显然不明白这“来一发”是何意思。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方羽哈哈笑着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往拔步大床走去。
一件月白抹胸丢在床榻边上挂着,红色帏帐中,柳诗妍云髻散乱,螓首半埋在绸质的被褥当中,与丈夫紧紧相拥。
南风暗自一阵感叹,要是柳诗妍抱的是自己该有多好!这样的臆想让他心跳加快,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的鲜血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风的头突然被床底的横木击中,他知道上面的战斗已经打响,捂着头,咧着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随着方羽的奋力驰骋,柳诗妍千般柔情、万般妩媚的呢喃燕语,拔步大床摇晃的愈发剧烈……
这可苦了床下的南风。本来床底下的空间就不够大致使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现在前后上下不停摇晃,这根讨厌的横木不时的撞击着他的头,他疼得龇牙咧嘴,甚至头上都已经起了一个个的包。
此时的柳诗妍秀眉紧皱,丈夫这种奋不顾身的耕耘让她痛不欲生,每根神经仿佛都被刀割一般,感觉到自己就快要被撕成了碎片……终于,她忍受不住愈来愈密集的攻击,推搡着他,哀求着发出了缓一缓的低语。
听到柳诗妍的央求,南风目瞪口呆,气血瞬间直往上涌!
可方羽似乎对此置若罔闻,他就像一个农夫,眼见着暴风雨就要来临,情不自禁的加快了耕种的节奏。
听着上面的战斗愈发激烈,南风的心越来越激动起来,就仿佛此刻耕耘劳作的是他一样。汗水从南风的脸上滚滚而下,他也曾无数次亲身经历过,也曾数次体会过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但今时不同往日,这种只能靠听觉和臆想的滋味竟然远比亲身体验更加来得刺激。
南风知道战斗即将结束,然而往往在这个时候,战斗才是最激烈的时刻。拔步大床的“吱吱呀呀”声、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燕语喃喃声、天与地的碰撞声、激情与烈火的撞击声……
听着上面传来的各种声响,南风的心脏越跳越快,血流顿时“嗡”的一声往上猛窜!他张大嘴使劲的呼吸着,努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