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池子潼被三个神经病吵的怀疑人生。一个神经病疯狂地拍打她房间的门欲要破门而入;第二个神经病硬拉着她吃完饭,然后逼迫她上车;最后一个神经病拉着灵魂已睡大觉的池子潼来到教室。
一整上午池子潼都顶着黑眼圈混混沌沌地过去,中午小睡一会总算有些精神。精神刚好,三个神经病又蹦跶出来。池子潼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们拉进图书馆。
“这道题应该……balabalabala…”罹凝寒拿着笔对池子潼讲解这道政治题,而池子潼本来精神就不好,被他这么一讲,她的脑袋完全糊涂了。
大哥!你在说虾米?
池子潼实在是厌烦,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啪的一下头敲在桌上,眼睛看着上方罹凝寒的俊脸,一副生无可恋。
“认真点!”罹凝寒用笔敲敲池子潼眼前的桌子。
“觉得我现在有脑子去想题吗?”池子潼睁起水灵灵的大眼,一脸无辜地看着罹凝寒。
罹凝寒被盯的浑身不自然,咳嗽一声:“数学这么难的题你都解出来了,政治怎么学不会?”
“因为数学要记的少啊!我所有记忆都花在英语上了,没有多出的来看政治。”池子潼理所当然地反驳。
“饮料来了!”毕非一声传来,两袋饮料从天而降,“来,小潼,给你的冰橘子汁。”毕非好心地递给池子潼,却被罹凝寒半路拦截。
“生理期不能吃冰的。”罹凝寒收起橘子汁。
池子潼眼看着好喝的不翼而飞,失落却又无法反驳。
哎!讨厌的生理期。
咦?不对啊?
“你怎么知道我生理期?”池子潼抬起头问到,她不记得自己有跟他说过,难不成是老哥说的。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昨天他们就是一起回来的。
“你说呢?”罹凝寒喝了一口冰茶,眼神好像在说“只有是关于你的我都知道”。
池子潼接受到罹凝寒眼神的信息,马上抱紧身子,远离罹凝寒,眼神嫌弃道:“猥琐!”
罹凝寒:“……”
整个下午,四人就呆在图书馆,除了毕非耐不住无聊跑出去买一些吃喝的以外,其他人都没有离开过图书馆。
其实罹凝寒知道池子潼是属于上课不听的那种,与其浪费时间坐在教室一个下午,还不如拉出来补课。
池子潼下午要不是紧缩眉头,要不是耷拉着头苦着脸,没分钟来几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