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梁伯做好了晚饭在门口等他们回来。
十月,天气还是比较燥热,而晚上,清风习习,吹散白天的热气。
这里的蔬菜都是新鲜的,不过没有过多的肉类食物。
池子潼,罹凝寒,还有梁伯一起开开心心地围着一桌饭菜,聊着近几年来的趣事。
饭后,池子潼和罹凝寒帮着梁伯洗碗,一个身为潇家大小姐,一个身为罹家大少爷,从没干过粗活,所以洗碗的时候水花四溅,弄湿了池子潼的上衣,还不慎打碎两盘碗,最后还是交给梁伯自己做。
他们有点对不起梁伯,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还帮倒忙。
夜晚。
池子潼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望着只有几颗星星闪烁的夜幕,感受着夜晚的清凉与宁静。
还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在学校,不仅要学习,还要防别人的不怀好意。
想想每天都生活在算计里,还不如与乡下热情的农民一起忙碌。
远处几根电线黑影挂在田野上空,几个稻草人树立在稻谷田里。耳边还萦绕着只有乡村才能听到的“交响曲”。
“是不是很舒服?”罹凝寒走到她的身边,与她一起眺望远方,天已经完全暗下,散去黄昆的金黄与火红相间的夕阳。
池子潼轻轻点头。
“你说,我为什么不是农村的孩子?”
罹凝寒看向她,他知道这几年她受的罪,又开始心疼。
以前在他与她分开,没有相见的时候,他从不知心疼是何物。
但见到她,每看到她受伤难过,他的心就像被刺扎了一般。
“不用去想这些。”罹凝寒坐在她的身边,“放心,你还有我。那些人敢动你分毫,我就把他们的毛拔得一干二净。”
“噗——”池子潼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她本来就舒服放松的心更轻松开心了。
“就她们几个,你就得我会被欺负吗?”她这个人就是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是加倍奉还。
罹凝寒面带微笑不说话。
她迟早会明白,一个人逞强迟早会坚持不住,从而来依靠他,到那个时候她也会知道她自己的心里已经只有他的地位。
别看现在的池子潼喜欢罹凝寒,但她的喜欢还很脆弱,一捏就碎。
罹凝寒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
“诶诶。”池子潼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罹凝寒,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