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帮你的,你兴许许久没见过尔怜那丫头,都忘了她的长相罢,娘跟你说,尔怜没有你的半分姿色,绝对分不走皇上对你的宠爱,娘又不傻……”
“母亲,爹怎么嘱咐你的,你忘了?”
金氏立马止住声音,刚想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儿,看见她华贵非常的样子又有些发憷,低声道:“娘这也是为了娘娘着想啊,后宫如今只娘娘一人,宫里宫外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着,尔怜又是咱们自家的人,难道不比外人靠谱?娘娘,你现在才一月,等着日后肚子大起来了再去寻人伺候皇上,到时候可就来不及了。”
张尔蓁何尝不知金氏说的话有道理,但姐妹同侍一夫的桥段她想想就恶心。干呕一声,张尔蓁轻拍着胸口道:“尔怜不行,母亲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罢。还有……我提醒母亲,尔淑虽然是个庶女,但也是我张家二姑娘,更不可以随意给打发了,母亲万万不可随便应允了尔淑的婚事,要与我商议的。”
金氏不满的嘟囔:“娘娘和老爷怎么都说一样的话,尔淑既然不用我管,我还乐得高兴呢。可惜了尔怜那丫头,若是真能送到宫里来,到底就命不一样了。”
“母亲你再好好想想,就说京城里想送姑娘进宫的人家有多少,这其中官员大臣的嫡女又有多少,哪轮得到尔怜一个庶女,母亲可不要偏听偏信旁人乱说的话,这事就作罢了,就当你没说过。”张尔蓁对金氏的迷糊已经不报多少希望,年纪越长越不听劝,偏偏就和舅母周氏好,定然是被周氏三言两语洗了脑,硬要把尔怜那丫头送进宫来。
金氏嘟囔几句便不再说这事,苦着一张脸绞着帕子道:“尔怜这事儿也就罢了,娘娘亲弟弟的事总要管吧?”
“鹤龄出什么事了?”张尔蓁本能的想到了温文尔雅的张鹤龄。
金氏双眉微皱,“是延儿,他不过是和钱家公子有些不睦,硬是被你爹送到姚家兵营去了。你弟弟才多大啊,就要受这份苦,娘这心里难受啊……娘娘,就让延儿回来吧,啊?”
张延龄啊……张尔蓁自然不信金氏这话,有些不睦?定然是横行霸世的不把人家钱公子放在眼里生出祸事,张尔蓁冷声道:“延龄已经十二岁了,母亲还惯着纵着他无法无天,我觉得送进兵营更好,既然学堂里学不进去,就去学武也好。”
金氏瞠目结舌,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待金氏走后,张尔蓁陷入沉思。金氏这一番话也敲醒了她,她才有孕,宫里宫外欢喜的同时定然也有了和金氏一般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