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我为什么不可以呢,况且……我的起点比她们的高多了。你不必担心我,我会很好的。”
弋千怜惜的抚摸她的脑袋,“你要当他的皇后?”不等张尔蓁回答,又否定道:“你不是个争宠的性子,蓁蓁,别骗我,更不要骗自己。”
张尔蓁偏头笑着,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齿。弋千有些恍惚,然后听见她清脆且坚定的声音:“等着吧,回去后记得看看历史书,朱佑樘的妻子是不是我张皇后。”
弋千垂下眼睑看她,“呵呵”笑着放松下来,他不舍的看着张尔蓁,耳边隐隐听见远方传来动静,是那些人回来了,他有些不舍“我该走了,他们回来了,蓁蓁,我该走了。”
“那他们……”张尔蓁指着马车边上晕倒的那些人。
“呵,他们死不了……”弋千转头,背对着张尔蓁道:“愿你……得偿所愿,安康一生……别过,再不相见。”
弋千走的决绝,欣长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寂静的就像从没有出现过。
张尔蓁喃喃:“愿你……有人终怜惜,得一人心,白首不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张尔蓁谐着袖子擦眼睛,嘲笑自己:虚伪的哀伤,鳄鱼的眼泪。
远处的弋千还是听到了张尔蓁的低语,他脚步踉跄,抬头看天,眼神逐渐坚毅:这里再也没有值得留恋的,走罢!走罢!
张尔蓁回到马车旁的时候,昏倒的侍卫们三三两两的醒过来,边谩骂着哪个下流混账用如此手段,边检查自己有没有被暗算,身上胳膊上都完好才算作罢。曹顺带着人也回来了,粗着嗓子大咧咧的:“被那帮兔崽子忽悠着绕了个大圈,白忙活了,弟兄们都怎么样,*的!险些遭了他们的算计!”
“咱们人都好好的,也没丢东西,也不知那帮子人到底算计什么呢,江湖人还讲究来去手空?哈哈!窝囊!”侍卫们哈哈大笑。
若不是弋千目标不在他们,这会儿焉有命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若真的出事,十个脑袋也不够你们赔的!”曹顺安抚完队伍,似是才看见站在马车外的张尔蓁,惊道:“你怎么出来了,这儿荒郊野岭又漆黑的,侧妃,你还是赶紧进去坐着。”
张尔蓁很听话的上了马车,然后听见他们继续粗着嗓子骂骂咧咧的。张尔蓁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金秋银秋不约而同的缩到了一起,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开口问。马车里异常的安静,张尔蓁心情很不好,闭上眼睛都是初初见到弋千时的样子,洒脱不羁,眉眼飞扬。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