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得帮一把的。”
朱佑樘没有回答,张尔蓁便当做他默认了,继续道:“贵人,我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府,既然你能从看守那么严的别院里跑出来,怎么出府你应该有计较吧?”
闻言朱佑棦一使劲便挣脱了张尔蓁抓着的衣袖,道:“我一个人自是没问题。”
张尔蓁不满地止住脚步,回头仰着脖子看高了自己整一个头的朱佑樘,道:“那我可就回去了,省得给你添麻烦。”作势抬脚要走。
朱佑棦这才注意到昨晚那个姑娘打扮的,今儿竟然穿了男装,活像个小厮,不觉好笑。看张尔蓁要走,换作他一把扯住张尔蓁的袖子道:“再废话,天都要亮了。”
不得不说朱佑棦的情报工作做的很好,他带着张尔蓁左拐右拐就到了一处极其偏远的小院子,院墙上垂下了一根长长的藤条,很明显是早有准备的。
朱佑棦很利索地拽着藤条爬了上去,坐在高高的院墙上看下面的张尔蓁,催促道:“快来吧。”
张尔蓁学着朱佑棦的样子双手紧紧攥住藤条,一只脚踩着墙壁,另一只脚一蹬地,藤条轻轻晃起来,便借力一点一点往上爬。爬个墙而已,这还难不倒她。坐在墙上看的朱佑棦有些吃惊,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姑娘咬着牙晃悠悠的竟然爬上来了。直到张尔蓁吃力的坐在他旁边,他才悠悠说道:“你莫不是常干这种事。”
张尔蓁不屑道:“我又不是那种养在深闺的姑娘,出个门还需要十个侍女扶着。若不是我自己能爬上来,你预备怎么办呢,你不夸赞我也就罢了,怎么还鄙视我?”
朱佑棦问:“何为鄙视?”
“鄙视,就是非常赞赏的意思。”张尔蓁边忽悠朱佑棦,边指挥他把藤条拉上来放到墙的另一边,道:“你看起来像是生病了,但似乎又没有病,爬墙都做得,这还看什么郎中去。”
朱佑棦很轻易地顺着藤条滑了下去,抬头看着张尔蓁也轻盈地飘下来,小声道:“若是那么容易治的好,我何止于跑到这种地方来。”
张尔蓁不乐意道:“这种地方怎么了,我们这儿雨量丰沛,热量充足,雨热同季,冬冷夏热,四季分明,是个很适宜居住生活养老的好地方。你若是看不上我们这地方,我们这儿的郎中你也是看不上的。”
朱佑棦不理她巴拉巴拉一大堆废话,直接问道:“现在往哪边走?”
张尔蓁也懒得跟他计较,自顾自的往右边走,绕来绕去便到了大街,沿着继续走两刻钟便可以到永河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