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了。
尼瓦西科斯虽然是一名鄂露斯人,但是,他并不认为将要进行的克雷米牙公投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作为一名菜农,他更关心的是市场菜价是否稳定以及食品价格是否又上涨了还有学校什么时候能够复课等等与民生密切相关的事情。凌晨四点多钟,一如既往的,他将早早采摘下来的蔬菜装上车,然后拿上妻子准备好的黑面包和水,坐进驾驶室,动车子往市里开去。
为了能把自家蔬菜卖个好价钱,尼瓦西科斯选择离市中心很近的一个大型市作为自家菜园的经销商。也因为这个原因,他要比其他菜农更早的进城,方能赶在市开张前将菜品送到。
在这个克雷米牙几千菜农中的普通一员的皮卡车驶出家门的时候,在他前方大约五千米的地方,郎战正站在一棵树下,拿着火人的战术平板辨别方向。在陌生的地方作战,环境堪称最大的敌人。因为如果一个不小心摸进一条死路,那么甭管你有三头还是六臂,在敌人祭出人海战术后,都难逃覆灭的命运。
“这不是实时地图,”先在平板上找到自己等人的位置,然后将地图比例一再缩小,当屏幕上出现清晰的道路以及村庄、城镇名称的时候,郎战说。
火人皱起眉头,无奈的说:“没有办法,我的权限不足以获得米**方间谍卫星的接口。”
“为什么不用搜狗的地图?”
“搜狗?你玩得过他们的工程师吗?万一他们中有鄂国的间谍,那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shIT!”郎战骂,然后想了想说:“那么我们必须找到一个向导!”
“狼人,我觉得这太冒险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有车过来了,就是他了!”
一道人影忽然闯入车子的大灯灯光中,尼瓦西科斯措不及防,吓得本能的骂道:“该死!”然后踩下了刹车,而他按下车窗正要探头痛斥,看见了郎战手上粗大得出奇的枪,心头登时一凉,然后本能的挂上空档举起了双手。
“我们是鄂露斯内务部的,现在有紧急任务需要征用你的车,”郎战用一口很流利的鄂语说,然后直接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格鲁乌?你们,你们是格鲁乌?”尼瓦西科斯结结巴巴的问。
“你听说过格鲁乌?那再好不过,”朴韩英紧跟着上车,接话说。
“我的菜——”尼瓦西科斯看见火人等人粗暴的将后面车厢里的菜往地上扔,痛苦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