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忍不住的打了几下冷颤,第一次觉得萧睿也有幽默的时候,想想那被挖出来的肾丢进粥锅里熬成香喷喷的肉粥的场面,她想吐!
“那……我只能给你做牛做马了。”安澜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一脸苦恼的说。
她就说这个黑心肝的神医怎么突然转性当活菩萨白白养一个伤患,原来是等着把她养好了再慢慢宰她。
这时,萧睿站起身了,他从安澜的手里抽回了欠条,目光凝视上面的内容,好半晌,他才抬头,语重心长的说:“小六每个月两文钱工钱,我供他吃喝,你哪怕没日没夜给我做牛做马,我最多也只能给你四文钱,如今这市价,一千文铜钱换一两白银,苦干一年,也就换一块小碎银,况且,这药你还得继续吃,你……确定要做牛做马?”
安澜咽了口口水,抹了抹额间的汗水,说:“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挣钱还你。”
“我等不了太久。”萧睿从绕开了桌子,直接逼近安澜,没一会儿就临近她身前,他高大的身躯生生的挡在她眼前,英俊的脸庞慢慢倾前。
安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坐在了身后的桌子,双手撑在身后,这才勉勉强强的支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于萧睿这个男人的荷尔蒙!
他猛地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强势的抱入怀里,紧接着,又轻轻的说:“赵安澜,你今日给我惹了大麻烦。”
赵安澜这三个字,在安澜的耳边来回的萦绕开。
他唤她赵安澜,而不是柳安澜!!
原主亲爹本姓赵,这也说得过去。
她被逼的无法呼吸,心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着,情绪压抑又带着一股奇怪的期待感。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被逼的与他四目相对:“那那那……我替你摆平。”
萧睿那么严肃的脸顿时破功的笑了,而他这一笑,安澜竟觉得那冬日里沉睡的枯木竟因他一笑而复苏了。
她一时间愣了神,耳边萦绕着他沉沉的声音:“你光着脚不怕地主,与萧春花死了一了白了,那我呢,余下一身的孽债谁来替我摆平,你最终还是会拖累我。”
她呆了、愣了、傻了,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口才如此好,堵的她无言以对。
她吱吱唔唔的回道:“那……你不要我的肾,不要我做牛做马,那你看……我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你尽管拿去……”
“不反悔!”
“绝不反悔!”
他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