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这点有限的力量一直在盯着蒋士则,浑然不觉魏州还有第三股强大势力。
田家守旧派猝然发难,四两拨千斤,轻轻松松就翻了盘。
“刚刚接到消息,黄任中让张久武害了,尸体被丢在河沟里,造成醉酒后失足落水的假象,山南社里杀的腥风血雨,而今是张久武掌权。”
秦墨把刚刚获知的一条绝密情报和田萁分享。
田萁抹了抹眼泪,勉强一笑:“蠢,我真是蠢的可以,就在昨天我还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泪水无声落下,青墨想劝,被秦墨拦住,能哭就好,就怕哭不出来憋在心里,那可就没救了。
“蒋士则不过是条狗,屠条狗要调动什么军队,派两名壮士一刀杀了便是,我竟然傻傻的跑到贝州来调兵,我啊,是我害了父亲”
秦墨和青墨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陪着她伤心。秦墨心里清楚,田萁跑来贝州并不全是为了调兵去杀蒋士则,蒋士则虽然处处小心,但魏州是田兴的地盘,真要杀他,他是逃不掉的,田萁来贝州调兵的真实目的,是要借蒋士则谋刺田兴一事突然发难废了田怀谏,推她父亲田兴上位。
造成今日之败的根源在田兴,是他为了顾及什么颜面,在自己掌握魏州兵权后,还容留终于田怀谏的军队屯驻魏州周边,甚至容忍田怀谏的堂兄田丛丛执掌魏州关防,这才迫使田萁不得不求助外力,以达成所愿。
待田萁渐渐安静下来,青墨软语安慰道:“大帅和二郎吃人害了,还有夫人,大郎、三郎、四郎呢,是非曲直总有分明的那一天,你万万不可灰心。”
田萁忽然抓住秦墨的手,哀求道:“你快派人把母亲、小弟接出魏州。”
秦墨道:“我已经派人去办了,夫人已经接出城,但五郎暂时还没有消息。另外大郎那边我也派人去报信了。”
青墨解释道:“是我让他派人去的,小心大郎犯糊涂做出糊涂事来。”
秦墨犹豫了一下,又说道:“目下魏州时局混沌,你还是随我去幽州,将来有的是机会为沂国公讨还公道。”
这一说田萁倒安静下来,说道:“父亲被蒋士则陷害,但天雄军的将士们还是忠诚于我们的。蒋士则并无兵权,做成此事的一定是老夫人,还有田荣,是他们谋害了我父亲。他们跟蒋士则不是一路的,眼下应揭露蒋士则的面目,让他们杀了蒋士则,则父亲虽死,魏州还在我田家手里。”
青墨撅起嘴,恨恨地说:“大帅都让他们害了,你还处处为他们着想,就让他们狗咬狗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