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氛很融洽,李茂浑身一阵燥热后,一时昏了头,竟一个偷袭抱住了喜宝的腰,喜宝猝然遇袭,大惊,挥肘侧击,李茂哎呦一声惨叫,捂着鼻子跌坐在一旁。
喜宝又心疼又恼怒,厉声道:“我当你是位可敬的兄长,你竟做此禽兽之举。怪我瞎了眼,错看了你。”喜宝说罢,抓起一个瓷杯狠狠地摔在李茂面前,摔门帘而去。
李茂的鼻血奔流不止,用手一捂,满脸皆是,恨的他连抽自己两个嘴巴,悔恨莫及。
秦墨正在帐外和几个卫兵吹牛皮,见喜宝噙着泪水跑了出来,招呼也不打独自走了,心里吃了一惊,忙踢起在行军床上躺着醒酒的张琦,让他跟过去,却又吩咐几个卫士说:“守着门,谁也别放进来。”这才掀皮门帘进入李茂的寝帐,见李茂满脸是血地呆坐在地上,惊叫道:“哥,这血怎么跑你脸上了?”
李茂没好气地骂道:“滚。”
秦墨观察寝帐内除了那只被摔碎的瓷杯,其他东西俱安好,便知李茂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蹲下身,望着李茂的脸,嘻嘻笑了会儿,方道:“怎样,我是不是提醒过你,胡马性子烈,毛没捋顺前不要招惹他,应验了吧,尥蹶子了吧,踢着脸了吧。”
李茂擦了把脸上的血,用手扶扶鼻梁,剧痛。
他吐了口气,道:“怪我,酒后乱性。”
秦墨道:“休拿酒醉搪塞,你一开始就对她没安好心,不过是一直没捞到机会罢了。”秦墨盘膝坐下,双手扶着膝盖,探身问李茂道:“得手了没?”
李茂指了指自己血糊糊的脸,哀叹了一声。秦墨低下头凑近了打量李茂的鼻梁,伸手欲扶,被李茂拍开了。秦墨道:“别动,我瞅瞅,嗳哟,八成是断了,啧啧啧,可怜呐,偷食不成反被破相。该,活该!”
李茂道:“兄弟,我被人打你特开心是不是?”
秦墨道:“话不能这么说,得看挨谁的打。自家用心不纯,想占人便宜挨了打,活该,我不会同情你的。”
李茂垂头丧气道:“好吧,我活该,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出去,让我清静清静。”
秦墨道:“哥,不是我说你,你别的方面吧凑合还行,跟女人交往,你不行!唉,你别瞪着我,我不是说你在床上不行,我是说你……简单点说吧,就是你一点都不懂女人,唉唉唉,你又瞪眼,你还别不服。别看你妻妾成群,家里不缺美人,可你扪心自问,她们哪个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才跟了你的?没有吧,她们跟你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