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嘛,钦差就是皇帝的耳目,你说我能不能说的上话?”
小茹被李茂捏的生疼,遂俯下身往他嘴里塞,又道:“我总觉得这不大好,朝臣结交藩帅,犯忌讳的。”
李茂瓮声瓮气道:“没事,我会有分寸的。”
小茹不再说话,李茂手口并用已经让她欲罢不能。
动作了一阵,小茹筋骨酸麻,体力不支,李茂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问:“我与杨刺史比哪个更有男子气概?”
小茹无力地抚摸着李茂滚烫的脸,呢喃道:“痴汉一夕三次,天下谁人能及?”
李茂道:“一夕三次的痴汉指的是我么,我怎么觉得今晚才做了一次。”
小茹媚眼如丝:“那就把剩下的补上。”
李茂道:“补上?好,这就给你补上。”
……
二日,李茂受邀携小茹去饮宴后,几个精干的汉子冲进他的卧室,颇费了一番手脚才把藏身在天花板夹层里的窃听者救下来,其人在逼狭的空间里伏了整整十个时辰,不食不喝,不能吭声,甚至不能舒展手脚,这番折磨非常人所能忍受。
人下来了,筋酥腿软,在李茂和小茹昨晚混战过的床边歇坐了许久,方能站立行走,他对一干正忙着恢复房间布置的人说:“我得回去一趟。”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其人抄近路,一路小跑回到夏州城东南角的家里,推开柴门,牵过正在院子里侍候鸡鸭的老妻,拖进屋里就剥她衣裳,结发妻子与他相伴超过十年,年老色衰,行为日渐粗俗,他对她早已提不起任何兴趣,算算日子至少,至少已经有超过三年未曾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老妻也早忘了“****”二字为何物,今见丈夫如此威猛,大惊之后又是大喜,不待丈夫动手,先把自己剥了,那汉见老妻浑身滚嘟嘟的赘肉,黄蜡蜡的脸,霎时兴趣全无,勉强进去,心不在焉地动作了两下,丢了个一泻千里。
虽然如此老妻依旧喜笑颜开,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
送走丈夫后,她找出尘封多年未用的铜镜,浇水擦拭干净,对镜贴了花黄,涂了红唇,又拉出藏在箱底的旧时新衣裳,精心装扮了一番,出门去关了鸡鸭,提了菜篮子,上街去割肉买酒,她准备好好犒劳自家汉子一番,以养住他的雄风。
刚出门,迎面碰到两个军府骑将,叫韩义的骑将下马问道:“嫂子,哥在家吗?”
妇人笑道:“走了,刚走,是去军府吧。我不知道。”
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