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灵池上惊现血衣
血衣男子身形修长,双眼被红芒覆盖,红如鲜血的池水在他身上滴落,不到片刻,剩余水渍已经如雾气遇水消散一空。岳紫茗自然看得出那是几天前还生死不知的姬凌生,只是此刻他此刻模样大变,一身合宜青衫被染得黑红,在遍地红色反衬下显得更加黑亮的头发也披散下来,随着山风狂舞。
姬凌生双目紧闭,两只手垂直落在身侧,双脚踩于虚空,如果不是脚下的渗人池水和那对红灯笼般的眼皮,也别有一股神仙气质。
站得稍远的秦虎眉头紧皱,怒视着昔日该跪拜一声公主的女子说道:“岳紫茗,此处是天大的凶地,叫你别来这里作妖,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岳紫茗不惊不怒,纤长手指点了下再没有动静的姬凌生,随意道:“你警告过我,可没警告过他。”
在军营里就是一副天王老子不怕火爆脾气的秦虎显然更怒,扯开嗓子,也不怕吵醒那个貌似沉睡却实打实有地境实力的血衣姬凌生,“原来这小子是你姘头,玩花样玩到山里来了?不怕有命来没命走?”
听着姘头两字,岳紫茗脸色阴沉下来,转眼又如春风笑道:“秦白猫啊秦白猫,在姬长峰那本事没学到几分,嘴上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姬长峰泉下有知岂能不笑。”
秦虎摸着胡渣拉碴的下巴,不怒反笑,“让我说中了?堂堂思岳公主什么时候也会做这种下流勾当了,岳明修那老贼要是知道,非得拉你浸猪笼不可!难怪要趁你老爹死了干这事,要是早知道还不得气死?”
三言两句下来,岳紫茗果然抵不过秦虎出身姬家军的特有嘴炮本事,不再和这粗鄙汉子说话。姬长峰年轻时带兵,征战诸国未有一败,也常常恬不知耻地拿来自吹,这点也无数次被士大夫们所诟病,可这莽夫就是不鸟你你能怎么办。后来这个大兵痞子在修炼上一路势如破竹,寿命延长不少不说,也顺便气死了好几代的板荡臣子,他手上带出来的也自然是劲旅雄师,只是这个嚣张性子也和那个老不死如出一辙。
秦虎终究是上了年纪,有了孩子的人,没有不要脸面的继续挖苦,毕竟不是年纪轻轻的鲜衣少年,虽然方才举动好像也没多成熟。
“这小子已经走火入魔了,等他睁眼就该大开杀戒了。”,秦虎重新打量了浮空而立的血衣男子,斟酌着说道。
在嘴上吃亏后,岳紫茗再没有说话,秦虎这句一语中的的见解也没有理睬,虽然她心智出众,绝不会犯小不忍则乱大谋的差错,秦虎几句污言秽语未必能激怒她,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