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寒涨红了脸，有些慌乱。这个警察审问犯人般的问话让她感到很大的压力。她求救般的看向吴凡，吴凡走过来沉着脸说道：“这里没人闹事，她也没看到，车马上要开了，你们不妨在一旁看着维护秩序。”
那警察盯着吴凡看了一眼，又朝另外几人招招手，说道：“把这几人的身份证检查一遍！”说完，盯着吴凡，“拿出来吧。”
吴凡摇摇头，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那警察看了一眼，又看看他，最后把证件还给他，说道：“你们那边有没有问题？”
“没有。”
“收队！”几个警察走了，不过却并没有走多远，都在不远处盯着。还是那句话，这年头没有什么真正傻的人，那些警察也很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没有证据而已。他们不走远，也是防着刚才闹事的两拨人又接着闹事。
那些警察离开，柳小寒就开始上下打量吴凡，眼神中全是异色。
“怎么这么看着我，刚认识？”吴凡说道。
柳小寒摇摇头，说道：“你没事吧？”
“有事。”吴凡说道，柳小寒白了他一眼，以为他是故意的，“没想到短短时间里，你就给了我几次意外……”
“什么意外，没想到我这么能打？”
“不是，没想到你那么无赖。”柳小寒笑着道，“不过看你穿成这样，再加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的……感觉很怪异。”
“有什么怪异的，破旧长袍走的是复古风，再加上我犀利无敌的风格，简直相得益彰，难道你没感觉到古典和流行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吗？”
“噗嗤！”柳小寒忍不住笑了，“刚认识你时，你老是板着一张脸，没想到你还挺幽默的。”
“笑了？笑了就好，还怕你被别人吓傻了呢。”吴凡瞥了她一眼，刚才这小丫头明显还没从那事中走出来，微笑也感觉也少了点什么，这会看到她恢复自然，才点点头。
“谢谢你。”柳小寒睁大充满灵气的双眼，认真说道。
吴凡摆摆手，说道：“真要谢我就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柳小寒好奇的看着他。
“去把他的电话要过来。”吴凡指着黄维说道，柳小寒啊了一声，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完全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过要补偿我们的，留下电话，等到了珠江我就上门收债！”
“你……你是说真的？”
“当然，你被人这么欺负，难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