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湘一半的音量。
这回两人也说不上是谁拖累谁了,基本上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就没站起来过。
她们身边还有一个趴着的货——冷傲琛。
孤傲的冷傲琛对这样“严酷又毫无意义的”训练很是恼火,尤其是强度和要求,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围之外。
“有意思吗,你们打着军人的骄傲这个幌子,拼命地把人往傻里练,你们自己说,有意思吗?
敬礼就敬礼,非要所有人的手都举到同样一个高度,有意思吗?”他狂怒地质问冷隽睿。
从小他就在军区大院横惯了,连警卫班的人都敢揍,他要是毛了,谁都不认。
忍了一整天,他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
要不是他在特警的文职军衔被他老子给强行撤了,冷隽睿又算老几?
部队遇上情况请他指导,说不定还得叫他一声专家。
“不就是敬个礼,心意到了不就成了吗?
大家看上去整齐不就成了嘛,何必呢?”他喋喋不休,“你们到底懂不懂科学练兵,老一套能不能换换?”
冷隽睿忍耐又忍耐,才没直接动手抽他。
站在二世祖的面前,他沉声道:“站起来!
为什么连女兵都懂得站军姿的意义,唯独你不懂呢?你的脸,你的尊严呢?”
冷傲琛毫不示弱地站直,“我的人格比你完整,至少我知道尊重他人的尊严,每一个兵都是相对独立的个体,我们之间只能互相尊重。”
“那好,现在敬礼。”冷隽睿严肃地说,眉宇间尽是决绝。
冷傲琛不屑,“用你的左手吗?!”
冷隽睿默默地解开了他的肩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