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买去了。几个人转了一圈,林寡妇悄声和娇娘说道:“这镇里的东西比咱们村里贵的多了。我看我也能来着摆摊卖菜。”
娇娘笑了:“我倒有个主意,可比卖菜好的多。回家我们再合计合计。”
买了不少东西,几个人才往家里走去。刚走到巷口,就看到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围观。
娇娘她们凑过去一看,居然是个女子用荆条在打一个男子。那男子被几个壮汉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嘴里还骂道:“悍妇!我要休了你。”
那女子根本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越打越凶狠:“好哇,快休了我。不过休了我之前,我必将我心头这股恶气出完。张二郎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多年,到头来你居然要花光所有积蓄买一个烟花女子。”
那张二郎仍旧嘴硬道:“我与艳娘是真爱!你上不侍奉公婆,也不侍奉夫君。艳娘温柔贤惠,我娶她回来做小,还能侍候你,你仍旧是正头娘子,你有什么可闹的!”
女子含泪一笑,手里的荆条甩的更用力了:“你居然说一个娼妓贤惠。张二郎,今日我们夫妻情份已断。这宅子是我白家给我的嫁妆,你带着你爹娘搬出去。那艳娘的卖身契现在在我手上,你说你是要一双儿女还是要你那艳娘?”
张二郎咆哮道:“白慧娘你这个恶毒妇人。我爹娘已经年迈,你该敢折腾他们?还要拆散我和我的骨肉。你好恶毒!”
白慧娘扔掉了手中的荆条,蹲在地上捧着张二郎狼狈不堪脸柔声说:“那二郎,我这就把你的艳娘送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咯?”
张二郎痛苦的闭上眼睛:“我、我带我爹娘和艳娘回平村老家。孩子跟着我也吃苦头,留给你好了。”
白慧娘面无表情的让人拿了纸笔,张二郎就爬在地上写了和离书。按了手印后,白慧娘仔细看了看,把和离书小心的放在怀里。这才让人放开了张二郎。
几个壮汉又跑进白家,把白慧娘早就收拾好的东西扔了出来。还把两位老人给架了出来,那张二郎的父母哭天抢地,看的旁人有所不忍。
有人就劝道:“家和万事兴,张娘子还是宽宏大量些吧!”
白慧娘未曾说话,那其中一个壮汉粗声粗气的说:“哪里来的混账人,这么不明事理?”那人就不敢再说话。
张二郎站起来看着白慧娘:“艳娘的卖身契呢?”
白慧娘笑了,叫人把艳娘带了出来。张二郎看到艳娘激动万分,嚷着:“艳娘他们有没有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