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桌脚的一小块灵能,暗叫糟糕,挡在梁军身前说:“你去拆沙发垫吧。”
等梁军转身去拾掇沙发,唐南走过去往桌脚下踢了一脚。那灵能块“噗”的一声消失了。
唐南回身帮忙,两个人布置好的“新床”,找了毯子、被单来盖。他们躺下去闭上眼睛,可各自都有一麻袋的心事,脑子像掉在油锅里一样静不下来。
这时,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两人扭头看过去,原来是唐怡。
唐怡哄睡了小贝,轻轻的起来,出了卧房点亮客厅的吊灯。
她在客厅里找了把椅子坐下,也不说话,就那么面沉似水的看着唐南和梁军。
两人被看的寒毛直竖,等着唐怡训话。
“说吧。”
唐南看了看梁军,梁军看了看唐南,同声问:“说啥?”
“你们觉的我特别天真,特别好骗是吧?自己说,怎么回事?”
唐南和梁军俩人心里打鼓,不知道哪里出了破绽。不过这种情况下梁军是不说话的,小时候闯了祸都是唐南负责编瞎话。
唐南心里盘算,是该先承认那个案子跟自己有关呢?还是把屋里这四个男人的灵能交代了?是把破坏了地铁运营的事承认了?又或者干脆把自己过去几百年的经历先讲清楚?不行,灵能审判的事咬死都不能说,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能讲。大不了离开这,再找别处藏身。正踌躇间,唐怡说话了。
“唐南,你以为我忘了呢,是吧?”
唐南和梁军都不敢做声。
唐怡又说:“还有你,梁军,你要是起不到好作用你以后就别来了,你把唐南都带坏了。”
梁军觉得委屈,但也不敢辩解。
“说!”
唐南支支吾吾,准备把自己的老友,钟离的那个命案先说了:“我……”
“行了,不用说了,我都看见了。”
“啊!?”
唐怡起身走到书桌前,拍了拍那摞资料:“今天要做的这些题,你全都没做。说,你们俩今天是不是出去玩了?”
唐南跟梁军互相看了看,连声承认:“是,是,是……”
“我就知道。你们一定经常趁我不在,跑出去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要不然会跟大排档的老板那么熟?连孙子和傻儿子都托付了?”
唐怡马上捂嘴,自觉失言了。他看了看黑塔睡的那个房间,小声说:“你们两个还有什么说的?”
俩人终于松了口气,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