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肚子。余下的,本来是想给这人留的,可人家正处在麻醉的状态里,一时半会也不一定能醒来。
看着堆放在一旁的药和如同睡死去的人。不知道这人还算不算的上是人,因为人家已经没有了人的皮囊。
回头见天色不早,还是转到厨房仁至义尽的将该熬的药熬了,哪怕没到火候。
再次回房,一碗药搁置在一旁的案几上,掏出银针为人清除影响脑神经思考的麻醉感。
慢慢的,彦无心恢复神志,睁开眼睛,人却无力动弹,不由惊慌大喊:“你是谁?”
彦浅清倾身对床榻之上的人一笑,做了个禁音的动作:“我?相对于你的再生恩人!你不是想出来吗,我把你给弄出来了。”说着就拿起一旁的药,一勺一勺地喂起她来。
“很好!这药对你有好处的。”
彦无心很配合,眼睛直盯着喂她药的彦浅清,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彦浅清说的话。既是恩人,给她自由,就不会大费周章害她。
喝完药后,彦浅清放下空碗,对她说了关于她现在的情况,还有就是她在家里的情况。从彦浅清的话里,她得知她现在所在的是她一个陌生朋友的宅院,保不准人主人家会随时回来,所以她必须谨慎,不仅不能让人发现,还得尽快把身体养好。
“不用忧心,你只是被我麻醉了而已,谁叫你情绪激动呢?我那时候也没办法,只能这样。安心休息,说不定等你麻醉解除了,我就处理好事情来了呢!”临走时,彦浅清投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回到将军府时差不多快五更天。府卫打着呵欠来开门,见是来人是他们大小姐,揉着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
“早啊!”牵着黑马,彦浅清惬意地向他们打着招呼。扫过众人,似乎没看见昨晚那个熟悉的面孔。
本想去一趟马厩将黑马送去的,现在想来有人不用不是脑子有问题嘛!于是,也懒得去马厩了:“父亲大人今天要用马吗?”
众人一头雾水点头,不明白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彦浅清满意一笑,来到其中一位面前,将缰绳放在他手里,然后礼貌问道:“能帮我一件事吗?”
这位见她一副小心翼翼的讨好,以为真遇见了什么棘手之事,便承诺:“大小姐有话直说,属下能办到的一定会竭尽全力。”
有了这话,彦浅清嬉笑着收回手,马已经交给他,她想现在可以直接去祠堂了,省得多跑几处。
那侍卫手拿缰绳,就这样看着她潇洒离开,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