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壮汉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说完彦浅清就潇洒地朝着头顶上那写着‘天下第一’牌匾的楼阁走去。
俩壮汉话不说便紧跟在后,也进了楼。
“这位小姐看起来很是面生,依照天下第一楼的规矩,需留下您的一句诗方可入内。”前面悠悠然走来一位儒服小生。
“本小姐对作诗没有兴趣,此番前来天下第一楼不过是受人所迫!”清丽的珍珠眸轻瞥过那些吊挂起来供赏的诗词,彦浅清戏语道。
谢阮廷啼笑皆非,“不论如何,要想入内都必须留下一句诗或者……词。”停下步伐,他示意一旁站着的婢女准备笔墨纸砚。
“楚浔!再不出来的话,本小姐可就要走了!”也不管楚浔是否听得见,彦浅清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警告。
谢阮廷挑眉,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这位女子是被楚浔所胁迫来的。
“在下谢阮廷,小姐是来找楚浔的?敢问芳名。”谢阮廷友好地示以一笑。
彦浅清听谢阮廷那么一说,便隐隐知道他与楚浔是认识的,“说了就不用写诗了,是么?”
“是!说了你就不用再留下你的诗了,量你也作不出什么好诗词来!”二楼上细密的珠帘内传来楚浔的声音。
彦浅清听了立即就黑了脸,她瞥了去又回头看向面前的谢阮廷。
“留下一句诗?能有什么好处!”
“并没有什么好处,留下诗不过是证明你成来过天下第一楼。”谢阮廷笑颜不改。
“噢?行,不就是一句诗嘛……我叫彦浅清!至于这诗,还是算了吧!反正本小姐以后都不会再来这天下第一楼了!”彦浅清极为谦虚地道。
先收拾了那臭小子再说!上次调戏她,她没有去找他算账就罢了,他还真阴魂不散。
“彦大小姐二楼请!”谢阮廷正色道。
彦浅清也不再多逗留,毅然决然地朝二楼的楼梯上走去。
“二公子,您要的人已经带到!”俩壮汉向珠帘内的人躬了躬身,便留在外面。
里面的婢女将珠帘掀起,彦浅清迟钝了一下才走进去。清雅的熏香,任人闻起来宜人心神,似有平心静气的功效。
当日一身红袍的男子如今换上了一身的绿袍,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奇怪。不是红就是绿的,这小子的审美标准怎的就那么令人不可恭维?
“绿公子别来无恙啊!”彦浅清咧嘴一笑。
楚浔转过身来看向彦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