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不留情面,浅清这般做只怕要引火烧身。于是,上前走近两步,抱拳一礼:“严大人,这仵作验错了尸,务必会影响您断案,彦大小姐的话不是在反驳您,正如大人您所说的,但不无道理,还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你就是礼部新上任那位陆大人?”黑面包青天严大人终于注意到陆筠川。不是陆筠川穿的官服不够显眼,而是与彦浅清站在一起,他无暇顾及。
“正是,严大人称呼在下筠川便可。”嘴上虽称不敢,陆筠川却没有敢于不敢的意思,颔首与之直视的眸子里充满意味。
“哼!来人,将那女尸重新验验。”严大人拂袖转身坐回高堂上的座位。
堂中的人迅速站在了两边,留出了尸体停放的位置。陆筠川唇角轻勾,往边上退上几步从容不迫,立如玉树。
仵作很快被人从后堂领来,他对着公堂匍匐一拜,然后缓缓起身走近女尸,重新掀开尸体上的白布,忐忑不安的检查着。
莫约一刻钟,等得不耐烦,“尸体可有何不妥?”严大人沉沉的问。
仵作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他有条不紊的整理好尸体上盖着的白布,对着公堂之上的人又是匍匐一礼:“回大人,这位姑娘确实是溺水而亡,重新再验,小的也不会验错。”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那几张嘲笑的脸嘴更加肆意,彦浅清淡定的面容也因此而变得绯红,火辣辣的生热。
她太过于心急了,一看到女尸的异常之处就沾沾自喜,却忽略了导致女尸真正死亡的因素。
“不知陆大人还有何异议?”堂上严大人不屑目光射向陆筠川,同时也瞥了一眼他身边的彦浅清。
今日还没下早朝,长公主慕容心儿便硬闯金銮殿,挨个挨个的将朝堂上年轻才俊看了个遍,原是怒火中烧的她见到龙椅上端坐着的紫明皇帝,不得安静下来,却不忘来这的目的:“皇帝哥哥,陆筠川为何没来上早朝?”
紫明皇帝见此,如释重负的深呼吸道:“退下,此事私下再论!”
慕容心儿不甘心又能怎样,知道她自己刚才所犯之罪,更知道紫明皇帝宠爱她,就只能不悦的退下。
严尺严大人早就对这位娇生惯养、专横跋扈的长公主慕容心儿心怀不满了,前些天更是听闻长公主慕容心儿特意脱下宫装穿上宫外的衣裙前往尚书府,整整晒了一上午的烈日。最后也不知道尚书府是如何让一个下人将这长公主慕容心儿哄走的。
总之,严尺认为陆筠川能被长公主如此惦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