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得罪掉的,到时候全京城恐怕就没有人来愿意来了!”
“……”彦浅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像内向的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像她这样保持沉默吧!
“小姐,你有没有再听露儿讲话啊?啊,等等露儿……”扭过头,见彦浅清径自走了,露儿也忙着跟上。
梨苑,距离将军府的祠堂很近,原是彦芸母亲徐媛原来就住下的地方,现在老夫人来了就安排在了这里。
“清儿给祖母请安了!”按照老一套的方式,彦浅清先行上一礼,她并没有见到彦芸母子。
老夫人现在才见到彦浅清,脸色不知好坏,“现在才来,丫头,岁月可不等人啊!”
岁月?时间不等人……一语双关。
彦浅清立即明了:“祖母说的是,清儿知错。”
承德医馆,今日前来看病的人莫名的增上了许多,病人生病的症状特别的奇怪,光是发烧呕吐虚汗。
南雪易才下马车,便看到了这一幕,焦急之色不露言表,找到医馆负责的主事问了些大体情况,就上了楼去。
几日过去了,萼儿那身被药物灼伤的肌肤还没有好转的气色,这更是令他焦头烂额。事情是他弄出来的,早知道那药的腐蚀性那么强,他就不该答应她让她去试药的。
进宫与爷爷商讨终于配置了一些药来,也不知道使用效果如何,别加重了伤他就罪过了。
萼儿一早听医馆里的人说公子要来,忍着全身的不适主动穿起衣服,早在房内踌躇了半日。无意间她瞥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南雪来了如何,带来了治疗肌肤的圣药又如何?一切还不都是她咎由自取,明知道试药危险重重还要义无反顾咬紧牙关。
身份卑微的人没有人会记得住你的,所以要在别人心里留下深刻的映像必须有所代价。就如敌人,要让他把你恨进骨子里,看到你就惊心。
是以,萼儿觉得她这样做或许是值得的。
“萼儿在吗?”门在这时候被南雪易扣响。
萼儿亲自开的门,见到几日不见的南雪易,立即扑抱了上去,眼眶通红得湿润了起来:“公子,萼儿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声音隐隐带着抽泣。
南雪易浑身僵住,随即伸手隔离萼儿:“本公子做事岂会有始无终。”
“公子,你知道吗?你不在的这几日里,我很不安心……”萼儿也意识到了南雪易的抵触,不敢造次,也不想为而自降身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