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红听了虽然不是很想回答,但是还是有礼貌的说:“四年。”
看了倚红的难堪,七月安抚说:“倚红姑娘不必如此多心,我和阿西只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倚红想了一会儿,也许是感于七月并不向以往的恩客将她们不当人看,于是点点头说:“公子,倚红知道您是好人,您问吧,倚红一定知无不答”
“倚红,你在红叶县多少年了?”
“公子,我自小在红叶县长大,前些年因家中贫困才被长兄长嫂卖到了倚红楼。”倚红简单的将自己身世简单的介绍了一番。
暮西听了倚红可怜、坎坷的遭遇,心里郁闷极了,他觉得这么好的女子不应该在这淤泥中就这样荒芜的老去。
七月有感于自己前世的孤苦伶仃,对倚红心有同情的问:“倚红,你们倚红楼里进来课多吗?”
“公子,其实我们楼里的生意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妈妈正准备将我们卖了另讨生活。”
暮西听老鸨要将她们转卖,转眼看了看七月,却见七月丝毫不为所动,他只能狠心假装看不见。
七月将暮西的动作以及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怜惜看在眼里,进一步试探性的问:“倚红,倚红楼里的人来来往往,你发现了最近有什么不一样吗?”
倚红回忆起半个月前的一个夜晚,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欲言又止带着点恐慌的说:“公子,这……我感觉没什么不一样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倚红姑娘的招待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七月起身低微缓慢的说道。
起身理了理衣裳,带着略显低沉暮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就在跨出门的一瞬间倚红神色不自然语气带着紧张和慌乱的问:“公子,你还会来吗?”
七月吊儿郎当的转身缓慢的说:“这个吗,那可不一定嘞,本公子的事儿还多着呢!”
“那……那公子……住在什么地方,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事去哪能找到公子?”倚红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此时的七月暮西已经走出了屋子,听见倚红的问话,七月嘴角微微上扬,将自己的住址用一支桃木簪随手一扔刺破窗户纸深深地立在倚红面前的桌子上。
眼睁睁的看着七月和暮西离去,她本来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也为自己错过这一个可以爬出这个地狱的唯一机会而深深地后悔,却在眨眼间出现了一只简陋粗糙的桃木簪。
如若平时她肯定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可是今日看着这桃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