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欢头疼欲裂,但是总觉得这淫糜而混乱的一幕似曾相识,这些人……
好像也挺眼熟的……
她起身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门瞬间被推开了,一个唇红齿白、英气勃勃的小丫鬟撸起袖子就冲了进来:“公主,您怎么了?”
慕长欢浑身一震,顿时愣在了当场:“锦儿?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丫鬟有些诧异:“公主,瞧您说的,奴婢是您的贴身宫女,不在您的公主府,又能在哪里呢?”
慕长欢如遭雷击,锦儿、锦儿不是为了护着新帝,也就是弟弟留下的唯一血脉,被定川王叛军砍死在庆元宫了吗?为什么会活蹦乱跳出现在她面前?
额头还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疼,仿佛要炸裂开一般,她抬手扶住额头,喃喃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虽然极低,锦儿却依旧听到了,她捂住嘴,吃吃笑了起来:
“不是公主您昨日说要体会一下左拥右抱的快乐,特意把南风馆和青竹堂的几位头牌公子都招来侍寝的吗?”
慕长欢终于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在她得知萧平关另有心上人,对她厌弃无比的时候,她深感挫败,于是钻了牛角尖,决定纵情声色纸醉金迷,才有了这么一出。
但是,自己不是应该死在宫变之中了吗?为什么会再次看到这一幕?
在狠狠掐了自己几把之后,慕长欢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重新活过来了!
锦儿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慕长欢没事,甚至连身上的衣裳都没怎么凌乱之后,松了一口气之余,顿时扭头怒瞪向地上的一群男子:
“说,是不是你们伺候人的水平不行,这才惹恼了公主?来人,把他们统统拖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地上的男子们在床边跪成一排,战战兢兢的磕头:“是奴等伺候不周,还请公主殿下恕罪!”
其中一个最俊美的更是猛地扑过来搂住了慕长欢的衣角,眼泪汪汪的恳求道:
“公主殿下饶命,不是奴等不尽心侍奉,是殿下您昨夜喝醉了,不要我们近前的啊!”
慕长欢轻咳一声,想起来自己是有这么个毛病,从小就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近,醉酒之后尤其严重,在她醉酒之后接近的,轻则鼻青脸肿,重则断子绝孙。
所以,她昨晚看似荒淫无度的度过了一个香艳无比的夜晚,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干成!
然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了她唯一的弟弟,也就是当朝太子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