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啊啊啊啊啊!”
撞击声堪堪落下,一声惨叫随即响起,偷袭的男子捂着自己左手手背哀嚎着,两条手臂都在轻轻颤抖。
“这么危险的东西,很容易伤到人的。下次不要在大庭广众下乱挥。”
宁越冷冷说道,挥手一掷,金属锥子瞬间钉入到前方妇人脚下地板中,露出在上面的短柄颤抖出一阵虚影。
刚才,他只是击中了男子的手背,用的是锥子尖锐顶部的另一端平整面。不然的话,就这样一击,他随手就可以将那人整只手掌击穿,骨骼震得粉碎。当然,他不会那么做,毕竟这人是苏芊的亲戚,给点教训就好。
“你这个没教养的野小子,到底在做些什么?儿子,你没事吧?”
那名贵妇人疯似的叫嚷着,冲到了俯身的男子身前,正欲蹲下查看对方的伤势,突然间身形却是凝固在哪里,再也动弹不了丝毫。
在她身后,宁越阴沉着脸一字一顿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咔嚓。
五指力,顺势一压,那名妇人脸色骤然大变,却又不知为何,张开的嘴中喊不出声音。
“苏芊,快叫你这位朋友住手啊!”
从包厢中走来的一名中年男子沉着脸,望向苏芊,眼中愠色涌动。
苏芊将脸撇开,冷冷回道:“你们无礼在先,无论是认错还是道歉,这样依旧一副强硬的态度,我想他不会就此罢手的。”
“果然,出来疯久了,变得和这种人一样没教养!”
那名中年男子狠狠一跺脚,还准备说些什么狠话之时,不过也在这一刻对上了宁越扭头望来的目光,眼神中的那份森然似乎将浓郁的寒意直接透入到他体内,缓缓顺着背脊蔓延,进而冻结全身。
时节只是秋天,况且餐厅中各个桌子上都在烤着炭火,很温暖。但是对于此刻的这人来说,却好像在严冬中坠入冰河一样,几乎凝固了浑身的血液。
“你说的这种人,到底是指哪一种?”
放开了那名妇人,宁越大步走到那男人面前,并没有动手,而是注视着他的双眼,缓缓说道:“口中贬低着其他人的你,我却是看不出到底身上哪里有值得优越的地方。我承认,苏家纵使数年前朝中失势,只算得上没落的贵族。但是,毕竟经商有道,家中积累的财富不少。不过仅仅是多了这些钱,你们就觉得自己处处高人一等了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能够随意体验到的奢华,你这种穷小子恐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