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霎时变得雪亮,满面通红,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
“诸位请听本公子之作!”王衍学着高阿俊峰的样子,咳嗽了几声,做足了姿态,在楼下的客人们再三催促下,才朗声道:“彩霞照窗牖,屋内一汉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也能称之为诗吗?笑死我了!”高阿俊峰讽刺着王衍,一边张狂地大笑起来,他的两个忠实的跟班自然也不落后,符合起来。
楼下的客人却是没有如此嚣张,但也不看好王衍,毕竟都是此地的常客,对于王衍的能耐他们还是有些了解的。王衍人是聪明,但却不擅长作诗,至于高阿俊峰,那就更不必说了,学堂上先生最头疼的就是他,不会作诗尚在其次,背诵一篇文章他都难如登山。
对于高阿俊峰的笑声,王衍浑不理会,自顾吟唱道:“身子约八尺。”
这一句出来,高阿俊峰笑得更是欢快,就连黑衣女子也轻轻皱起了眉头。
“横量。”王衍的声音陡然拔高。
除了高阿俊峰的笑声,整个醉月楼其它的声音猛然消失。高阿俊峰正不解间,就听胡骏阻止道:“公子,别笑了。”
“怎么了?”高阿俊峰很是诧异地问道。
整个醉月楼一下安静下来,显得十分诡异,却又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王衍,你这个混蛋!你竟敢辱骂本公子?”
少顷,一声凄厉的怒吼响彻整个醉月楼,直震得人耳骨生疼,眼睛发花。
“高阿俊峰,你胡言乱语什么?本公子何时骂你了?”王衍豁然起身,站在雅间门口,怒视着高阿俊峰的方向。
“你竟敢讽刺本公子胖,你找死!”高阿俊峰吼叫着。
“嘿,本公子点名道姓了么?某些人真是好笑,居然自己找骂!”王衍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高阿俊峰怒不可遏,明明知道王衍是在讥讽他,但他却是无可奈何。若是他真要寻王衍的麻烦,那便是坐实了找骂的说法,那无疑是十分丢人的。
见王衍和高阿俊峰不对付,高阿俊峰被压在了下风,怒火喷张,黑衣女子便开口道:“王公子,您这诗讨巧倒是讨巧,只是却显示不出您的才华来啊!还望王公子献上一佳作,好叫奴家学习!”
“这个,小姐稍等。”王衍脸色一苦,走回座位,将期盼地眼神投注在高兴身上,低声道:“兴弟,快帮愚兄想想办法,这诗愚兄真作不来!”
“王大哥,丽华小姐可是让你作诗啊,你怎么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