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擅自发笑交谈,这便是违反纪律。从现在开始到返回盱眙城,除了队列命令外,所有人不准说话,即便是吃喝拉撒休息时间也不允许。谁若违反,就给我吃糠一月!”
高兴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众人,嘴角的笑容却甚为和煦灿烂悲悯,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严厉,但听在众齐军将士的耳中,却似是来自九幽地狱一般阴寒,让他们背脊发麻,激灵灵打着寒颤。所有人脸色一下严肃起来,紧抿着嘴唇,连眼神都不敢随便乱瞟。
几天前,高兴是这样处罚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士兵。后勤的火头兵们做饭时,高兴让那士兵在灶旁站着军姿。开饭时,所有人都喝汤吃肉,那士兵就只能饥渴地站在所有人中间,不住地吞咽着唾液。待所有人吃完时,那士兵才得以进食,名副其实的糠。
高兴的邪恶还远不止于此,他让那士兵与狗一同进食,虽然不是一个盆,但却吃着同样的东西。
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人被充分勾起食欲与胃中的馋虫后,再让你与狗一起吃着同样的东西,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高兴还是比较“体贴”下属,给的量很足,饥饿的人铁定吃饱。你若不吃,高兴说了,“浪费可耻”,未来三天你就都吃康去吧。营中总计有十条狗,皆是毛光膘肥的,那是高兴专门寻来陪伴违反军规的士卒的。
见所有士卒都严肃起来,由尚不弃整队重新踏上征程,高兴冲那些诧异迷惑的陈*军士卒灿烂地笑笑,便跳下马来。他没有理会眼中血色渐退的萧摩诃,而是径直走到萧摩诃乘骑的那匹马前。
高兴踱着步子围着马匹走了一圈,仔细地打量着地面和马身,自语道:“奇怪啊,这马儿怎么会突然惊惶呢?”
萧摩诃望着身前不远处高兴那略有些瘦弱,毫无防备的身影,眼神闪烁不定。只需要制住高兴,自己就可以脱身,恢复自由,萧摩诃脸上隐隐透着杀机,双拳握起,放松,再握起,再放松,如此不断反复。
“啊,原来如此!”就在萧摩诃欲要动手之际,高兴有些兴奋的声音响起,他瞥向萧摩诃的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高兴歉然道:“萧将军,是这马儿不好,害你出了糗,抱歉!你看,是这尖锐的石头刺破了马蹄!”
萧摩诃顺着高兴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马匹的右前蹄虚踩在地面上,蹄毛上还沾着新鲜的血迹。
高兴叹了口气,轻轻地抚摸着马的鬃毛,缓缓道:“这匹马怕是就此废了,没有马蹄铁的悲哀啊!”
萧摩诃正疑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