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担忧地看着高兴,示意他看看八爷那些个个凶神恶煞的手下们。
高兴却是犹若未觉,赞叹道:“鲁先生果然不愧是这盱眙郡最出色的匠师,这么短的时间就完工了!”高兴边说,边打量起鲁平身后的东西。
那是三张样式不同地椅子,一张太师椅,一张圆椅,还有一张摇椅,做工精细,漆色圆润光泽。
南北朝时椅子并未出现,人们普遍以少数民族的胡床作为坐具。那天,高兴来找鲁平,就是让他做这三种椅子。
“小娃子,你是谁,竟敢阻碍八爷办事?”八爷手下一人目露凶光,大声怒喝道。
“这是谁家的狗,在少爷我耳边聒噪个不停,真是缺乏教养啊!”高兴皱着眉头,掏掏耳朵,一脸嫌恶之色。
“呀,小子找死!”那人一声怒吼,扬起拳头,照着高兴的后心砸下。
“小心——”鲁平惊呼,下一刻,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那人来得快,去得更快。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一声闷响伴着一声惨呼,那人便如断线的纸鸢一般向后抛飞出去,而高兴却还是背着身子。那人直飞出五米远,那人才跌落在地面,尘土飞扬。那人身子如同虾子一般弓着,双手紧紧捂着胸腹,口中不断**。
八爷眼中暴起一团精芒,只是一闪即逝。他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身前不远处那个稍有些瘦弱的白色背影。
“金子!”短暂地惊愕后,八爷手下的人都惊呼着来到跌倒在地的那人身边,七手八脚地将他搀扶起来。
“小子,胆敢对我们十兄弟下手,好胆!弟兄们,一起上,撕了此僚!”看着兄弟苍白扭曲的面孔,众人目眦欲裂,双眼充血,怒吼着就扑向高兴。
高兴却是怡然不惧,嘴角扯出一个更加弯曲的弧度,看得鲁平一呆。正在鲁平不明高兴因何而笑,内心担忧之时,高兴动了。如同一道飘忽的影子,撞入扑来的人群中,噼噼啪啪的闷响不断传出,间或夹杂着惨叫哀嚎声。
十次呼吸后,场上站着的只有四人,目瞪口呆的鲁平父子,笑意盈盈的高兴和脸色阴沉的八爷。其他人都躺在地上,手捂伤处,哀嚎**着。
“没有家教的废物们,在本少爷面前也敢嚣张,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了!”高兴冷笑道。
“年轻人,好身手。在下秦八,大家抬举,都叫我八爷,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八爷抱拳,沉声问道。
高兴哼了一声道:“你也知道是大家抬举?本少爷的名字你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