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朱文峰脸色僵住,尴尬的开口道:“者老,您在看看,怎么会有哪里不对呢?”
者老摇摇头,嘴里还是念叨着:“确实有些问题,这幅画,可能真的是仿造的。”
“不可能!”朱文峰气的直跺脚,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这幅画会是假的:“肯定是你看的有问题。”
“休得胡言。”上官正德一生呵斥。
可朱文峰现在哪里还管这些,因为太生气,居然开始指着者国兴破口大骂:“一定是因为我刚才质疑你了,所以你才会故意坑我,我看你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者国兴这次没有因为对方的话而感到愠怒,只是命下人端来一盆水,轻声开口道:“既然你觉得,我是在骗你,那就请你看好了。”
说完,者国兴居然直接把画浸入了水中。
朱文峰想要冲上前去,将画拿出来,上官正德不同意了:“朱文峰,你不要让我把你赶出去,倘若是真的,我这个老头子赔你这幅画就是了。”
只见者国兴刚把画浸入水中,手指轻轻一捻,画并未揉破,反倒分成了三层。
随后,他又让下人准备好三个架子,将三层画一一放入:“你来看,这幅画只有中间这一层,是有画的内容的存在,而上下两层均是空白。
这是因为,明代宣纸保存至今,极易破碎,根本不可能在上面作画,所以伪造者就用普通宣纸仿造出画来,再将其夹在两层真明代宣纸中间,压实。
这样的话,无论是看起来的画的内容,还是画的材质,都与真品无异,不失为一种高明的作假手法。”
者国兴说的话,众人不一定能全部明白,可都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那就是,这幅画确实是造假的。
朱文峰整个人都有些呆滞,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你跟梁东他们是一伙的!”
“唉,没什么不可能的,寻宝寻到假,也是常有的事情。”者国兴明显见多了这种情况,丝毫不在意对方说什么:“这幅画,唯一值钱的,大概只有两层明代宣纸了。”
“你你你。”朱文峰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梁东在一旁开口道:“朱公子,你看,被我说准了吧,不过其实这也不能怪你。”
其实梁东本来是懒得搭理他,但实在是朱文峰咄咄逼人,他要给对方一点教训。
听到梁东的话,朱文峰咬牙切齿,竟然直直的朝着梁东撞了过来。
张牙舞抓,好像要杀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