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印像的。
他本来就没打算要通房,只不过,看着妹妹一脸紧张的样儿,想继续看看妹妹还会说些别的啥。
谨彦一向在自家兄长哪儿挺说得开的。
便开始数落起通房和扬州瘦马的诸多缺点来了。
谁叫那些堂兄弟们说要带兄长去见识呢?
谨彦说,你想啊,那些瘦马,她其实是很同情的,小小年纪就要出来接客。
可是,同情归同情,有些事儿还要分开来看。
瘦马接的客多了,多少脏。
不是她嫌弃,也不是她势利眼,这就和马桶一样。
你说吧,家里的马桶干净,还是外面公共茅房的马桶干净?
你别看那些瘦马很会服侍人,那是因为人家想从你身上掏银子。
人家能这么待你,自然也会这么待别的恩客。
倘若你没银子,那不好意思,人家翻脸比翻书还快。
当然了,不排除有些瘦马有情有义。
可这太难了,你觉得你有这运气?
周泊桐呢,还真的不是故意偷听的。
他正好有事过来,这不,听谨彦和谨行说,便这么听着了。
他呢,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把瘦马比作公共马桶的。
要知道,他以前在江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用瘦马来招待过他。
虽说谨彦说得粗俗不堪,又让人觉得恶心。
可细细一品味吧,好像还真是这么一个道理。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和公共马桶确实没啥分别。
他一向知道谨彦思路和想法吧,和别人不同。
不过,不同成这样,还真是头次碰到。
你说被她这么形容过,倘若自己还会对扬州瘦马起点心思,那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
光一想到扬州瘦马,就会把那大街上,露天的公共马桶给结合起来的。
一想到这,他就想呕……
而接下去说通房的,她就说得更加有些接地气了。
西府的家境是比不得东府的,所以,谨彦一开始以养通房费银子来比喻。
你想,那养了通房,你得多养几个丫头婆子来侍候她吧,这是笔支出。
有了通房,还得顺便养人家的家人吧?
人活在世上,谁没个几十个亲戚不是?
妻子,人家那是有陪嫁的。
家境好些的,妻子嫁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