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道:“为何执意要与她比试?”
晚阿无愣了一下,从应思期清冷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他与平日的不同,只好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道:“你莫不是生气了?”
应思期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是语气上稍缓和了一些:“你是信不过我吗?”
“没有。”晚阿无有些委屈了,郁闷道,“她在那胡言乱语,我若不跟她比试,那她就说得更加乱七八糟了。”
“她胡言乱语了什么?”已经为晚阿无上好了药,应思期把她的衣服弄好,抬眼凝视着她。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们之间关系匪浅,还说我跟你的关系......”晚阿无突然顿住不往下说了,她暗道好险,差点说漏嘴,花玖枝在质问她和应思期的关系,质问她是不是单相思,是不是喜欢应思期,这些话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嗯?”应思期还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没什么,反正让别人误会了就不好。”晚阿无有些闷闷不乐的把头侧向了一边。
“可别人没有误会,我们确实关系匪浅。”应思期把药瓶放好,言语轻柔道。
晚阿无微微惊讶的转眼看向他,然而他却轻轻地笑了,把晚阿无的发带解开,霎时,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垂下,他伸手帮晚阿无捋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嘴唇轻启,满含笑意道:“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可不就是这样的关系。”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晚阿无顿时心里像失去了重心似的,一股失落感涌出,脸色暗淡了下来,随即又想到自己到底在失落什么,应思期说得没错啊,他们就是在合作调查的关系,不然还能有什么关系,她暗暗自嘲着自己,刚才竟然还在小小的期待着什么。
应思期在一旁把晚阿无的神情尽收眼里,他的笑意转变得更浓,伸手轻轻揉了揉晚阿无的头发,把丝带留给了她。
这时候,门被用力推开了,晚星起着急的跑过来,蹲在床边道:“你怎么样了?”
晚阿无弱声弱气的道:“还好肩膀没废。”毕竟花玖枝那一剑刺得较深,她可怜的左肩没废都是幸运的了,原本旧伤就未完全好透,花玖枝在她的旧伤上又添了新伤,明显是故意为之。
说好的用纯功夫比试,结果那可恶的花玖枝见打不过她,竟然用上了灵力声东击西,让她防不胜防,她气恨的在心中大喊道:“花玖枝,你这般对我,我定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