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搜出来的……”
除却郭筱亦给的六十两,郝彩衣的房间中竟然搜刮出来了整整五百两银子……
依照她的月例,便是做上十年不吃不喝才可能攒下来……而郝彩衣入宫才不到五年……
结果很显而易见了。
郝彩衣只觉得背后冷汗迭起,更是浑身瘫软在地上的干草之上,“司设大人……”
这下,就算郝彩衣脸皮再厚的想要辩解,都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郝彩衣后知后觉的恐惧,一路从干草堆中趴着到了蔡青玉的面前,“司设大人……司设大人,臣婢知错了,臣婢一时糊涂,才会做出这样令司设大人和整个司设房蒙羞的事情,还请司设大人恕罪!”
“还请司设大人恕罪!”
陆成萱眸若冰霜,现在才想着求饶,是不是太晚了?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尤其还是在这争斗不休的深宫之中,既然寻了郝彩衣的错处,就势必不会让她翻身。
“典设大人的确是错了,并且还错的不只是这一处,司设大人,臣婢现在想要证明检举郝典设的第二件事,郝典设在这次搜刮臣婢的住所之外,曾经青天白日的偷入我们房间!”
嘶——
陆成萱今日所说的话,可谓是一击又一击,将郝彩衣的伪装尽数撕开。
堂堂一个正六品典设假公济私贪污下属的银子也就罢了,竟然还青天白日偷入女史的屋子里面?
这和登堂入室的贼人有何分别?
这样的人待在司设房,司设房还会有出头之日?怕是迟早会生祸端!
郝彩衣扑到了陆成萱的身边,想要撕烂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好在陆成萱反应的迅速,直接躲在了蔡青玉的身后,而其他的执行女史纷纷上前将郝彩衣羁押跪在地上,
陆成萱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那天同寝女史本是叫着自己一起去司设房做工的,不想我们刚走到廊下,就听到了房间内有凳子被绊倒的声音,可惜我们回去寻找的时候并未发现。”
“但是还是之前臣婢所说的那样,臣婢的包袱里面有香料陈皮,碰了就会沾染,当时就在郝典设的身上闻到过,只不过臣婢刚来司设房,对所有人的事情都不熟悉,尽管心中怀疑,却也不敢真的把郝典设往偷盗的贼人那方面想,便隐瞒了下来……”
“可惜,终究臣婢的怀疑没有错,郝典设的所作所为着实让人失望!”
陆成萱惋惜的叹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