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萱眸光泛着薄怒,掷地有声的同对峙郝彩衣,“从我成为待选秀女一路到了六尚宫,这中间都是经历过六尚宫的重重选拔上来的,我身上所带着的东西,也都被查过,若有问题,为何早没人发现?偏偏这个时候被你给找到了?”
“再者说,深宫中守卫森严,我初来乍到,身上所带着的东西皆是入宫时候一同的,不存在什么时间短,更不存在后来才有,你休想再找借口来陷害于我!”
“你在撒谎。”
你在撒谎。
事情到了现在的程度几乎是已经明了了,陆成萱冰冷的这几个字,更像是宣判一般,气势威严。
郝彩衣连连后退,脸色惨白,嘴唇失了血色。
“我……我没有!”
“这本就是你的东西,陆成萱是你太能言善辩,颠倒黑白,我根本就没有道理去撒谎,去陷害你!”郝彩衣依旧倔强的不肯承认。
可陆成萱却懒得再同郝彩衣做口舌之争,在被关入暗房之前,她就已经同蔡青玉做工交代,如今这番对峙,不过是想要蔡青玉确信郝彩衣丑陋的真面目罢了!
陆成萱重新躬身在了蔡青玉的身边,“司设大人,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就已经很明朗了,东西并非是成萱的,却在成萱的包袱中搜出来,很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
“而陷害成萱的这个人,居心叵测,心存不良,说不定她才是设计图纸被盗的幕后黑手!“
“您说是吗?典设大人?”
陆成萱目光似笑非笑的凝着郝彩衣,蔡青玉和其他女史的目光却齐刷刷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饶是郝彩衣在心里竭力的告诉自己要镇定,可是她眸中那闪烁的目光依旧是暴露了她的心虚。
只要不是傻子,便都能听明白陆成萱方才的那些分析的话,更能看出来郝彩衣的不对劲儿。
清白陆成萱已经自己证明完了,剩下的就是要从郝彩衣的口中问出真相!
她究竟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情,竟能让一介堂堂正六品典设以身犯险的来现在她这个平平无奇的女史。
陆成萱气势凌厉,说出来的话更是针针见血,滴水不***得郝彩衣避无可避,就连辩解都无从从下手。
郝彩衣慌张的跪在地上,委屈的向着蔡青玉哭诉,“司设大人!”
“臣婢冤枉,臣婢一个好好的典设不做,何必要和一个女史为难!至于什么偷盗图纸,陷害她,就更不可能的了!臣婢没有半分要对她下手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