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在学校里受的委屈都是自己一个人扛,从来不曾给我说过,她就是外表很坚强,内心却很脆弱的一个姑娘。”
墨祖北潭紧皱着眉头,一双黑眸黑的深不见底,静静的听着唐一媛的下文。
“你是她的丈夫,我也不怕告诉你,子恪大学期间交过一个男朋友,家里挺有钱,但那时候出了一次意外,我去上班的时候被车撞了,当时做手术急需用钱,她就找他的男朋友借,可当我做过手术身体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男朋友突然来找我说,他们谈了两年的恋爱,子恪愣是让他连手都没有牵过,他因为这个理由执意要和子恪分手,其实我知道,是那个男生又有了新欢,他们逼着子恪还借的钱,我本想用我这套老房子做抵押,可子恪非是不肯,到最后子恪告诉我那钱还上了,可是想想子恪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我相信你是个好丈夫,子恪是个好姑娘,请你一定要善待她。”唐一媛微微哽咽的说道。
那个夜晚,在他身下的原来是个未曾绽放的花苞。
墨祖北潭拿起浅子恪喝过的茶杯,微抿了一口茶,茶杯上还留有她唇瓣的味道,男人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复杂: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