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大明白,”她将头瞥向了车窗外,冷着声说道:“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学校里,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没关系,现在不明白不打紧,”他似笑非笑,大掌挪过去扣住了她的脸庞,温和低沉的嗓音似在哄她一般,“去了以后你总会明白的。”
她好长时间才能呼吸一下,“你要对我做什么?”
“不着急,”他兴致缺缺的扯掉了扣住她的手,靠在车椅上,姿态矜贵疏离,“到地儿就告诉你。”
侧头看向男人阴鸷的侧脸,叶凝面无表情的拒绝,“我说了,我不要去。”
直觉告诉她,她不能去趟这次的浑水。
阮烨白闻声,不可一世的扯动唇角,“去不去的,你可说了不算!”
她有些慌了,甚至来不及想跳车的后果,伸手就去掰后车厢的车把手。
“停车!”
耳畔是他充满暴戾的吼叫声,此时的她已经打开了车门,甚至一只脚都已经伸出了——
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突然攫住了她一侧的胳膊,叶凝被迫后仰,猝不及防的撞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痛意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她还没缓过劲来,就被阮烨白掐住了颈子抵在车椅上,动都动不了一下。
他深沉的眸子满满的都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你想死,”他冷冽的眉宇间净是哂笑,“也不能从我的车上跳下去不是?”
叶凝放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杏眸折射出讥讽的笑,“你阮烨白也有怕被我连累到的时候?”
“自然是不怕,”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像逗弄宠物一样的挑、dou她,“还没玩够你,又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叶凝闭上眼睛,她几乎要忍不住,“那么请问,你阮大少什么时候才能高抬贵手玩够我!”
“这可说不准,”他低哑着声线漫不经心的说着,厚重的呼吸擦过她的颈子,“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说不准还一辈子了……”
她极力的压制着自己心底蠢蠢欲动的怒火,勾唇淡讪,“没想到,原来你这种性格扭曲的人,对一辈子这样的词汇,认知竟是这般浅薄。”
“聪明的姑娘应该懂得适可而止,”下颚被他伸过来手狠狠的掐住,男人英俊的脸缓慢逼到她的眼前,近到她躲不开他鼻息间的炙热呼吸,“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疼痛让她蹙眉,“你逼我去应酬,不是已经判了我死刑!”